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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芯果心累的拿过语文练习，提议道：“不如我们再看看……语文阅读吧。”

楚芯果给苏殁的是一张初中级别的文言文测试卷，苏殁接过之后紧皱的眉头就再没松开过，让楚芯果有了一丝骄傲感。吼吼，终于找到苏少爷您不会的了，我中华泱泱大国五千年文化，不是盖的！

最后苏殁黑着脸交了卷，楚芯果拿过一看，一些基础题苏殁还行，通假字啊、古今异义啊、翻译啊、中心思想之类的苏殁一点没写。

楚芯果终于找到了作为一个家庭教师的优越感。她接过苏殁已经握暖了的钢笔，在试卷上把重点圈起，然后和苏殁一篇一篇的讲解。

苏殁抿着唇，视线落在楚芯果那张脸上，楚芯果无心看他，认真地在试卷上划线。她长得一般，一般的鹅蛋小脸，一般的水灵眼睛，一般的鼻子，一般的樱桃小嘴，脸上经常挂着礼仪性的笑容。

“……意思就是这样，明白了吗？”楚芯果把最后一题讲完，笑了一下，抬头就对上了苏殁审视的目光，她的笑容立马凝在了脸上，两人对视了两秒左右，是苏殁先移开了视线。楚芯果心情复杂并且非常忐忑：“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苏殁拿起自己的笔，说：“没什么。”

楚芯果：“……”

楚芯果很快就不在意苏殁这人态度的反常了，又加紧给苏殁补充了点文言文知识。楚芯果讲课没有老师讲课那样一板一眼，她用自己的理解给苏殁讲解，很通俗易懂，她的确是个好老师。

讲完了一遍，苏殁表示明白了。楚芯果在欣慰的同时又不禁好奇：“你的基础怎么会那么薄弱？”就像没上过学一样。

苏殁边拿起楚芯果带来的资料边说：“我刚才说过第一条……”

“……不要问多余的问题。”楚芯果举手投降。

五分钟后，苏殁自学无果，有些怒意地将资料扔回到楚芯果身上：“继续说！”这孩子气的举动弄得楚芯果先是一愣，随后痛苦地忍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