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的眉微挑,俯身放下了茶杯,“月儿姑娘怎知小桃子是小白狐,而不是其他物什?”
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抽死自己,让你嘴贱!
归根结底,她觉得她中了这个祸害的毒,只要一听到桃子,小桃子,首先想到的不是散发着香气,甜美可口的桃子,而是一只有着长尾巴的小白狐,这一切都是本能,她大意了,她太大意了!
幸而她的反应是急快的,道,“方才我从膳食房端鸡汤来的路上,曾看到有一只小白狐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她的模样我倒未看清,可是额间的那一记鲜红的朱砂倒却是引人注目,是以,我对她的印象是极深的。”
慕容离却不是肯放过她,话语虽是不紧不慢,可却咄咄逼人,“那方才我问怀楚公子有没有看到小桃子时,月儿姑娘为何缄默?”
要死了,真的是要死了,林念桃的心已经扭曲成了一团,可脸颊上却难得保持不动声色,“我刚才专心泡茶,没有听到你的话,不然也不会不言不语,装作不知。”
“是吗?”
“自然,自然,我没有骗你的理由,不是吗?”她很是诚恳的道,模样十足认真,心底却在暗想着,没有骗他的理由,她干嘛又要骗他呢?
“月儿姑娘这般诚心诚意,我自然是相信的。”慕容离道。
闻言,林念桃笑了两声,紧绷的身子终于有些松懈了。
“既然如此,便也不打扰月儿姑娘和怀公子了”言语间,他不紧不慢的起身,状似无意的道,“告辞了,对了,小桃子若是再晚一个时辰回来,也该好好教训她,让她收收顽劣的性子”
林念桃正端起了茶杯,听到他的话后,茶杯一晃,茶水洒到了地上,身子跟着剧烈的颤了颤。
若是再晚一个时辰回来,好好教训她,收收她顽劣的性子,她她有顽劣吗?
待那抹紫色的身影消失后,林念桃几乎是后脚就跟着往外面冲。
却还未冲到门口,已被怀楚给拦住了,他睨着她,“小白,你这是去哪里?”
“回房间啊。”她答得理所当然,“你方才也了解了那个祸害有多变态。”
“小白”怀楚的手握住了她垂落在身侧的手,将膏药一点一点涂抹了上去,耐心的道,“你若是此时回去,不就中了他的话语?”
她手上的烫伤很严重,又红又肿,看的他很是心疼,如果用仙气覆上去,伤势便会消失不见,可他不能用仙气。
司命说的的确不错,若是他再强硬的使用仙气,便会毁了道行,魂飞魄散,如今他才看到邀月,又怎能魂飞魄散呢?
可是看着邀月白皙手背上的伤口,他只觉得刺眼,很是刺眼,心微微的纠在一起。
林念桃倒对手背上的伤口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暗自嘀咕道,“你说的很对,那我再等等吧。”
话音落,才感觉到手背上又是冰凉又是刺痛,低头看到怀楚的举动,她心中流过了一道暖流,暖洋洋的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他低着头,眉微皱,温柔的眼眸看起来很是认真,像是在做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怀楚,你真的好温柔”不自觉,她从口中溢出了一句,“好像水”
“是吗?”怀楚淡笑着,眉宇间的严肃消散了一些,“疼不疼?”
“不疼,我可不怕疼!”
“小白真乖,再等片刻就好”他手下的动作愈发柔软了。
上好了药之后,林念桃掐着时辰,和怀楚道别之后,幻化成小白狐的模样,让怀楚将她从后窗户中放到了地上,她绕着房子转了一圈之后,才用爪子抛开了房间的门,小小的身子钻了进去。
南宫羽躺在软塌上,无痕正在给他的脚上药,那祸害却是慵懒无比的斜倚在床榻上静静的睨着南宫羽痛的直抽筋。
她的身子抽了抽,也不知怎的,竟将南宫羽变化成了她的模样,更加惊秫。
听到响动,慕容离的眸光瞥了过来,淡淡的,淡淡的从薄唇中吐出了几个惊魂的子,“月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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