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艺不如她的师傅,而她在这方面也不是愿意花费太多的心思,她不喜欢应酬外面不相关的人事。何况她的夫家,瞧上去,也不会欢喜儿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损他们一家男人们的脸面。
田家人相信田百珍的话,他们为女儿挑选夫婿的时候,就特意挑选了家风端正的人家。谁家嫁女儿,都不会想自家女儿嫁到别人家去做牛做马,从年头辛苦到年尾,要担负起夫家一家人的大半生计。
后来季安宁出嫁前,田百珍特意寻她说话,她说田家人赞成季安宁和顾石诺的这门亲事,就是受到那位名师的影响。田家人认为顾石诺是重诺言的君子,而顾家的男人虽说有不太好的传言,可是却无一人传给用妻子的嫁妆来养活一房的人。
田百珍跟季安宁说:“师傅是因为真心喜欢这门手艺,才会在这上面花费那般多的心思。她夫家那边这些年一直有些不顺,她不可能由着夫家就这般的破败下去。师傅的夫婿待师傅很好,只是外人把他传得有些不堪。”
季安宁只要田百珍心里舒服就好,她对记忆里影子淡薄的名师,其实已经很是模糊。田百珍的小日子,明显是过得很欢快不已。田百珍那时瞧着季安宁,她的心里担心表妹性情固执,为人心里有算,可是嘴上却不喜多言。
田百珍很是语重心长的提醒她:“宁儿,你心里有任何的想法和意见,你都要跟表妹夫说出来,可不要自已藏着不说话。人心隔着肚皮,表妹夫纵然聪明得不了得了,可是他也不能隔着你的肚皮就知你的心意。”
季安宁知道田百珍待她的好,她很是欣然的点头说:“表姐,我不会如母亲一样,一直那般端庄的贤良,只要他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慢慢的学着做一个极其无赖的女人。”季安宁的心里,一直希望寻一个能让她放松相对的人。
“我很想念表姐,我很久时间不曾见过她。她上一次书信给我,说是有了身孕,听说事事顺当,如今只能静候着佳音。”季安宁跟顾石诺轻轻的说了说,她的眼里怀念神色明显。顾石诺瞧着她的神色,他微微的笑了起来.
田家的人一直待季安宁很好,他原以为是骨肉亲情,而后来他想,那一定是与妻子品性端良有极大关系。他笑着说:“等到日后闲时,我陪你去一趟,让你有机会瞧一瞧你表姐一家人。”
季安宁笑了,她笑着摇头说:“这几年,表姐只怕是没有空暇,何况表姐夫家里当家的人,又不是她这一房的人。我还是不要面见表姐,就这样书信往来报平安吧。”顾石诺用食指在她的脸上摸了摸,他笑着说:“过一年后,我会让娘子也不会有空暇去想念表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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