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身边陪伴的管事妇人说:“金花银花当着我的面,从来不会提及他。其实她们的心里都想着这个父亲,不管她们父亲待她们好坏,都要由着她们自已去品一品。他到底是她们的父亲,在她们的小时候,他还是亲近过两个女儿。”
季安宁和季洁悦冲进来时,季老太太瞧着她们的模样。她那种感怀心思立时消散出去。她关心的瞧着孙女和曾孙女,说:“后面有人追你们吗?”季安宁笑着摇头说:“祖母,我和悦儿想你了,就跑进来瞧一瞧你。”
季洁悦直接挨进季老太太的怀里钻了两下,把季老太太钻得心里塞住的地方都松开了,她笑着伸手抱住曾孙女,说:“唉哟喂,原来两个小忙人现在想我了。”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在来的路上已经商量好了,她们就是要闹得季老太太的心思全在她们的身上。
季安宁挨着季老太太坐下来,略有些抱怨的跟她说:“祖母。两个姑姑来了之后,你就没有空搭理我们。我们来了好几趟,你都关在房里和姑姑说话。”季老太太的心里现在是特别的舒坦,两个女儿来看她。日日陪着她说话,孙子们孙女们也如从前一样爱赶趟来跟她亲近。
季老太太连忙安抚孙女起来,笑着说:“宁儿,你两个姑姑在家待的日子浅,我自是要多陪一陪她们,等到她们走后。那时就能多陪你们说话。”管事妇人在一边瞧见季老太太绽开的笑容,她一样笑着守在门边上。
季安宁和季洁悦缠着季老太太说起家里小人儿们的可爱,季老太太连连惋惜的跟她们说:“刚刚他们一块来时,几个小人儿挨着叫我,一个个还要往我怀里扑,可是都被你大哥给拦住。”季安宁笑眯眼瞧着季老太太说:“祖母,下一次你单独见大哥时,一定要悄悄跟他说,别让我们每天要写这么多的字,害得我们都不能多陪祖母说说话。”
季老太太立时不答应,她一脸正色跟季安宁劝说:“宁儿,祖母这一辈子最大的亏,就是吃在不识字的亏上,你可要听你大哥的话,一定要把字写得可以给家里写春联。”季洁悦在一旁笑起来,提醒季老太太说:“老祖,宁姑姑是女子,家里春联可不能由着她来写。”
季老太太笑眯眼,说:“大门上的春联不用宁姑姑写,我这边后院子的杂物门上的春联,可以由着你宁姑姑来写。”季安宁哭笑不得由着她们两人商量着,她要在那一处写春联,她不得不提醒她们两人说:“祖母,悦儿,大哥说我现在的字,写的还不能见人。你们要商量我能写那一处的春联,还可以缓缓再来。”
季老太太笑瞧着季安宁说:“宁儿,你可不能慢慢来练习写字,祖母的年纪大了,后院杂物门上的春联,等着你写来贴上去。”季洁悦在一旁跟着说:“宁姑姑,我内室两个衣柜子上面的‘福’字,也可以交给你写。”
季安宁没有好气的瞧着她,说:“多谢你的好意,你把字练一练,一样可以自已写。”她转头笑着跟季老太太说:“祖母,我的字就是练习得可以见人,祖母这一处的春联,我也抢不过哥哥们的手脚,他们肯定是会争着给祖母写春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