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点点头,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虽然要躺着不能动,可这已经是很好地结果了。
池木木又沉吟了一下,看着东陵绝道:“那……池映月呢?她怎么样了?”
东陵绝叹息一声,道:“孩子没了。”
“没了?”池木木蹙眉,道:“那……四哥岂非很伤心?”
东陵绝点头,道:“自然是伤心的很,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听说池映月一天一夜来,总是以泪洗面,不吃不喝,南宫辰逸不理国事,一直守在身边,日夜陪伴,人都瘦了一圈,还让皇宫都挂上白绸,南翼国的都城也挂上了白绸,要举国同悲呢!”
池木木沉吟,看来,南宫辰逸对池映月和那个孩子的期待,是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想起当时争执的场景,池木木只觉得心跳还在一阵阵的收缩,很是不安。
“那……四哥是肯定没来看过我了,对吗?”池木木不由再次问道。
东陵绝还未回答,花穗和清水已经端了吃食进来。
花穗摆了个小矮几放在被窝上,东陵绝扶着池木木坐了起来清水伺候池木木漱口净脸,花穗一边摆着粥点,一边对池木木道:“她的孩子没了,四少爷正在气头上,又怎肯来看主子你?”
清水也叹息一声,道:“对,池映月是罪有应得,只是四少爷却不见得也这么认为。”
东陵绝沉默不语,花穗看了看池木木的表情,却忍不住问道:“主子,你这次怎那么沉不住气?就算要动手,也不能这般光明正大啊?不过……看着池映月那伤心的样子,还真是痛快。”
清水也点头,道:“痛快是痛快,只是四少爷那么生气,差点连累主子腹内的小主子也出事,万一真有个好歹,可不划算。”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池木木却没有说话。
清水端了一碗燕窝粥递给池木木,道:“太医嘱咐,主子刚醒过来只能吃容易克化的流食,这粥水和鸡汤还有软软的松糕一直准备着呢。”
池木木接过粥来,半晌方抬头看着池木木,道:“怎么,你们都认为我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动手吗?”
池木木问的很认真,表情也分外的严肃,三人倒是愣了一下,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还是东陵绝先开口,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水道:“主子这么问,难道当时真没有动手?”
花穗跟着道:“如果是别得情况,主子或许是被冤枉的,只是……池映月极看中那个孩子,又怎会自己……而且,我们都在外面听到争执,主子,你若不想承认,也无妨的。”
池木木眉头蹙的更紧了。
这么说来,就连她身边最信任她的人,都觉得是她做的了?
她有动机,而且当时只有她一人在池映月的身边,更重要的是,池映月不会拿唯一的护身护来陷害池木木。
这才是最大的漏洞。
池映月或许就是抓准了这个漏洞,才会那么笃定的策划了这场戏,让池木木不得不跳进去,跳进去,便再也出不来了。
“你这么说……难道当时有别的情况?或者,你真的没动手?”东陵绝还是最理智的人,见池木木这么说,便觉事有蹊跷,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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