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琴忙故作娇羞的垂下头,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忙,没有瞒过池木木的眼睛,池木木当下脸一沉,稍微一想,便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可不是吗?”池木木缓缓上前,走到两人面前,细细一闻,果然发现房间里有奇怪的味道,而那味道,似乎就是从那边的香炉里传来的。
池木木脸色一沉,走过去,一边说道:“皇上和大姐姐还是先将衣服穿好,再慢慢说吧。”
池玉琴脸色羞红的垂下头去,慌忙找衣服去穿,而池木木则是冷着一张脸,走到小桌子旁边,盛起一杯水,毫不客气的往那香炉里倒去,然后飞快的打开窗户,淡淡说道:“好重的熏香味,我现在怀有身孕,闻不得!”
池玉琴脸色倏地一变,却假装垂头飞快的穿着衣服,掩饰眼中的神色。
东陵绝似乎有些反应过来了,沉着一张脸,看着池玉琴的神色中,带着浓重的厌恶,只是他什么也没说,飞快的穿着衣服。
池玉琴先穿好衣服后,便飞快的跪到池木木的身前,一脸害怕而又无辜的眨着眼睛,委屈无限的说道:“皇后娘娘,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拒绝皇上的,轻您现在不要怪罪皇上,您要罚就罚我吧,我希望您跟皇上和好,只是我……我许久不见皇上,心里想念的很,才会一时情难自禁,没有拒绝皇上的……”
听着她的话,池木木心中的怒火更盛,或是气极了,池木木反笑了起来,在那放香炉的椅子旁坐了下来,手里悠闲的拿着一杯白开水慢慢吹着,就是不说话,她倒想看看,池玉琴能在地上跪多久。
如今乃是夏末秋初,又是在南翼国,虽说天气不如京城的夏天热,可这屋子里,他们刚要做苟且之事,窗户都关的死死的,池玉琴这会儿跪在地上,加上心中心虚,额头便冒出一层层细细的汗珠。
池木木只等水温可以入口,方才慢慢的喝了一口,东陵绝也穿好了衣服鞋袜,走到池木木身边,愤愤瞪了跪在地上的池玉琴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歉疚的看向池木木,说道:“木木,其实事情是……”
“皇上不必解释了!”池木木忙放下茶杯,阻止了东陵绝继续要说的话,并对他微微颔首示意不要多言,然后嘴巴朝着跪在地上的池玉琴呶了呶。
东陵绝便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在一旁坐了下来。
“皇上不管宠幸谁,只要是后宫里的女人,臣妾都是没有话说的。”池木木一副大度的样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东陵绝一眼,而后故意看着池玉琴,继续说道:“不过……东瑜国的后宫里,却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被皇上宠幸的!”
池木木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池玉琴,一字一顿道:“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你不是已经被本宫贬为宫女了吗?怎么还是心中不服,所以想要爬上皇上的床,好有资本跟我抗衡?”
池玉琴有苦难言,不停的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大门,奇怪池映月怎么还不来,让她一个人应付,她开始本就有些惧怕做这些事情的,眼下可好,她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
看样子,东陵绝似乎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啊!
“不是不是!”池玉琴苦着一张脸,连连摇头否认道:“皇后娘娘,五妹妹……你可千万别乱想,是……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只是情难自禁,并非故意的,更不敢跟您作对,你对我的惩罚,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她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东陵绝,那个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连池木木看了,都不禁有几分动容,东陵绝却坐在一旁,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哦?那你现在做的事情,又是什么意思?”池木木冷冷问道。
“我……我,皇后娘娘,我知道我不对,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皇上的女人啊,您现在又怀着身孕,而且带来南翼国的女子里,除了你和我之外,都是普通的宫女,皇上是个正常的男人啊,难道……要皇上生生的忍着吗?皇上他,他那个了,想要宠幸我,我哪里敢拒绝?并非要跟你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