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我就要做皇后!”池木木道:“池家还有别的女儿,你若想要用我来做垫脚石,让你真正的宝贝女儿当皇后,那我送你两个字,做梦!”
池木木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狠意。
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只是把自己当成一颗棋子。
他的心里,真正疼的女儿,只怕另有其人。
“被我说中了么?”池木木见池冥河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我跟池家嫡出的女儿,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你将赌注下在别人的身上,我肯定不会入宫的。”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皇上的女人,能走去哪里?”
“这就不劳父亲操心了。”池木木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天色不早了,父亲还要忙着去安慰夫人和小七吧?”
既然谈不拢,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池冥河看向池木木,她总觉得,这个女儿话里有话。
眼下这个女儿,与他印象中的人,判若两人。
池冥河起身,忽然回头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女儿吗?”
在庵堂里面,她怎么可能会长成这样?下毒,又是谁教她的?
“父亲若说不是,我立刻离开池家。”池木木道。
她是真想离开池家,反正当个妃子,她也不稀罕。
池冥河没发火,转身离开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他这辈子的好脾气,都在今天全部用光了。
第二天,皇宫里便传出东陵绝得了重度伤寒,太后派了太医去诊断,没个三五日,东陵绝只怕下不了床了。
池木木听了这个消息后,手在书桌上敲了敲,自语道:“没想到,他宁愿伤了自己的身子。”
东陵绝若是在后宫宠幸一个女人后要瞒住消息不难,甚至用了那个女人后,杀了也不算是背叛池木木,他用这样的方式……
“你是在表明让我入宫的诚意么?看来……我不入宫还真说不过去了!”
池木木说罢,抬起头,往窗外走去,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入神了。
看来,东陵绝跟太后之间的隔阂已经“深不可测”了,不然,东陵绝这样的性格,也不会这么急着向她抛出合作的橄榄枝!
他们母子间,真的只是因为权力才不和吗?
池木木隐约觉得,或许还跟东陵绝冷漠多疑、拒人千里的敌意有很大的关联。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付氏的院子……
“妹妹,到底出什么事了?”
“哥,我等不了了,不杀了池木木那个贱*人,死的很可能就是我。”付氏道。
“怎么会?”那人惊道。
“将军已经削了我的权,小七手被伤成那样将军也不管,只怕……他以后要将宝压在那个丫头身上了!”
“小七出了事,不是还有……”
“不,我都想过了。”
付氏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充满狠厉之色:“太后虽姓池,可池家可不止一个女儿。太后是不会保住任何一个人,她要保住的是池家。所以,将军会跟她是一条船上的,而我跟我的女儿,又是另一条船上的,哥,只有你出手才能救我们,保住付家的一门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