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人是在穷乡僻壤里被杀的,倒也是合乎常理,这监督司坐久了,仇人也多了,仇人一多,命就不保了,如他这样的人,在这个位置上是不会活的这么久的,只是因为他性子圆滑,才活的这样长久,再过几月,他就可以告老还乡,做这清闲散人,却没想到此时却是死了,倒是出人意料之外,非但是死了,还是离这应府所在郡县还有几里外的官道之上。
此时被应猛一听到,这应猛便是立刻出门了。
监督司一死,便是仿佛应猛瞎了一双眼睛,且这人是死在离应府的不远处,便是仿佛挑衅一样。所以这应猛,无论是应猛还是陆廉贞,都是坐不住的。
……
“你为了将这应猛引开,竟是杀了监督司?”大夫人见到郝连城深之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夫人以为是我做的?”郝连城深不急不缓反问。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应猛与我身上都是染满了鲜血,你会这样做,我是一点也不稀奇,只是这监督司其人我也是认识了二十余年了,终究是……终究是……”大夫人如此说道。
“夫人会如此想,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昨日便与夫人说了这样一句话,今日这监督司便死了,夫人会怀疑我,也是理所应当的。”郝连城深这般回答道。
“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郝连城深摇摇头,回答道:“确实不是我动的手。”
“这……”大夫人迟疑。
“我原本做的,也是希望对这监督司下手,只是却没做着要将他杀死的打算,我原本只是想要将其绑架,而后让其身边小厮将此时传达给陆廉贞而已,却没想到,我的人赶到的时候,却有人先动了手……这监督司一行百人,无一活口,全被杀死,而管道之上,更是一片狼藉。”郝连城深说完之后,一阵沉默。
监督司这个职位,必然是有很多人想动手杀的,于是这监督司就让一百人来保护自己,以往也确实无人能将他杀死,可没想到今日,这一百人非但没有保护好他,甚至还给他陪葬了。
“是谁下的手?”大夫人如此问道。
“两种可能。”郝连城深分析,“一种是监督司的仇人,这一种,是最有可能的。”
“那……另一种可能呢?”大夫人心中,那隐隐的担忧又出现了,她便是如此问着。
“另一种可能……那便是……监督司,是陆廉贞杀的!”郝连城深如此说道。
“为何?”大夫人问。
“便是一句话:将计就计。”陆廉贞知道了郝连城深的计划,便是利用了他的计划,做出了相应的举动,所以才在郝连城深等人动手之前,先行将监督司杀死!
“你是说,陆廉贞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大夫人脸上露出了极为惊讶的表情,便是这样说道,“可此时的计划,却只有你知,我知啊……”
“不错,只有你知我知的事情,为何陆廉贞,会知道?”郝连城深往前走了一步,如此问着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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