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长位子与父子亲情之间,那人倒是毫不犹豫地选了前者。一壶美酒送上,族长毙命,不知是什么人下的手……
“不是这壶酒里面放了媚药,是这壶酒,原本就是媚药……”郝连城钰这样说道,“你也知道我的母亲的脾气,她一不高兴,便是摘下星星月亮她也是不高兴的,而她一不高兴,就喜欢将我父皇踢下她的床……你也知道,我父皇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有了她,自然也不会去爬别人的床了……”
郝连城钰这样床来床去,倒是粗鄙,只是言语之间靖榕也是知道了原因。
原来这一壶酒竟是为了将苏含玉拉上床而酿造的,而苏含玉离宫将近二十年,而这壶酒,便在这瓦片下面,安安稳稳地呆了近二十年。
——直到今天,郝连城钰将这壶酒和其他的酒一同拿出来。原本,这坛子酒是为整个胡国最尊贵的女人准备的,却没想到,今天却入了靖榕的肚子里。
——他将另一坛子酒打开,却将这坛子酒摆在自己身边,靠近靖榕的位子。
猎猎寒风之下,这坛子酒在这寒风之下,又是这样的诱惑人——而靖榕,自然是不怕郝连城钰毒杀自己的,于是她喝下乐这壶酒。
诚然,这壶酒并非是毒药,却是媚药!
“把解药给我!”靖榕对那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解药?你莫不是忘了我刚刚说的话,我父皇让穆远将这壶酒酿造出来,可并非是为了解毒的……你也看的多见得广了,难道不知道这媚药解开的方法,便只有一种吗?”
不知什么时候,郝连城钰竟然走到了靖榕面前……他离靖榕是这样的近,而他那俊美的容颜却又如此深刻地映照在靖榕眼里。
无论是那硬挺的鼻子,白皙的皮肤,还是那深邃的仿佛一滩湖水一样的眼睛……
而当对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的时候,瞬间,那脸颊之上的燥热一下子便消失无踪了……
“你看……解药便在你面前了,这样活生生,又这样好用……就看你,愿不愿意用了……”郝连城钰这样带着诱惑说道,而他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仿佛狐狸一样的奸诈而动人笑容——看着让人讨厌极了,也有魅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