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且别这样说,终究身上流着帝君的血脉,便是大皇子不承认你,我穆远也是认的。”那穆远这样说道。
“穆叔叔,我们这行人来到这里,乃是为了办一件事情的。”郝连城深这样说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了,自然是有事的。”非但是有事,还必然是麻烦事——这郝连城深说好听一些是被郝连城钰驱逐,说难听一些,便是为暗杀他做的伏笔而已,郝连城钰想要杀他,而将他藏在屋中的人,自然也是会受到连累的。
可穆远知道这件事情,却依旧面不改色,只是这样说道。
“您也知道,我的母妃被大哥尚是囚禁着……”郝连城深说道自己的母亲的时候,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来。
“云姬娘娘吗?”如今云姬乃是皇太妃,而这穆远却仍旧以娘娘称呼云姬。
“我今日前来,便是求穆先生祝我一臂之力,将我娘从皇宫之中带出来!”郝连城深说完,便是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可这一跪,却是为了将自己的娘亲,从皇宫之中救出来。
“岂敢!”那穆先生急急将人扶了起来,“二皇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穆远当不得这一跪。先皇乃是一位开国之君,且与我有莫大的恩情,如今先皇的儿子来求我了,我必然是会答应的。”
“穆先生大恩大德,郝连城深我记在心里,绝不会忘记。”郝连城深这样信誓旦旦说道。
“倒是不用你还什么大恩情,只是我知道云姬娘娘做豆腐乃是一绝,若是他日云姬娘娘再可出来,便希望她为我再做一碗麻婆豆腐下酒。”穆远竟是什么都不要,只要云姬一片素手豆腐。
“他日我必让我娘亲做上一碗,一大碗。”郝连城深这样承诺道。
“小姑娘。”这时候,穆远却对靖榕这样开口说道,“我刚刚记得,你们在我酒馆门口的时候,曾经提到了我门口的这块牌匾,是不是?”
这一声小姑娘叫的,乃是靖榕。
靖榕看了一眼穆远,便是点点头。
“这快牌匾,乃是在帝君登基前提下的。我原本,乃是帝君架前一位将军,原本胡国七部,帝君乃是其中一部族长,而如今,胡国之余六部,而帝君却登上了帝位。而帝君登上帝位之后,曾许我金银、权势、美色无数,不过,我却只要了帝君一块墨宝。”
“便是这十里红酒?”靖榕问道。
“便是这十里红酒。”穆远这样说道,“十年征战生涯,求的便是一席安歇,设下了金银、权势、美色,可在这小酒馆里,我却睡的比什么时候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