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奇了,我跟你又不熟,你上赶着让我当你朋友作甚?”
“因为小花妹子你长得漂亮啊!”
“漂亮的女子多的事,你爱找谁找谁去。”
“不,你漂亮的不一样。”秦越眸子闪了闪,又低头喃喃道,“以前就怎么没发觉村里就有个这么标致的小花妹子呢?真是白瞎了我这双专能识别美人的眼。”
“好了,好了,你闹也闹了,韶也韶了,我不过是折了你一只胳膊算便宜你了,你再不走我就打断你双腿,叫你想走也走不掉。”夏花发了狠。
“那你小心着点打,只不要打到我的命根子就行了,我还指着命根子疼你呢!”秦越干脆将两腿一伸,又问道,“有酒不?弄点酒给我喝喝,打的不疼。”
“尼玛!疼你老娘!”夏花愤愤,“想喝酒滚家去!”
“小花妹妹你怎么又叫我回家呢,我都说了家里没有人欢迎我,我也不知怎么弄的,从前娘什么事都依着我,我贪玩不想看书就不看,我想玩个女人或者弄个相公娘就偷偷的贴我银子,娘还跟爹说我身子骨不好经不住苦读,可现在娘见到我都是一副憎厌的样子,其实想想小时候我也不是这样的,我也挺想像秦岭那样勤奋苦学当个好孩子,能帮上爹的忙,可我怎么……怎么就这样了。”秦越兀自说着,到最后颓然的低下了头。
他其实很迷茫,每日过着声色犬马前护后拥的糜烂生活,他就是高兴不起来,他其实是嫉妒秦岭的,秦岭又有才华又能经商,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村上口碑都极好,而他除了招猫逗狗,遛鸟逛妓院,不学无术什么也不会。
本来,他还觉得自己有一样能比过秦岭,那就是娘疼他比疼秦岭多的多,而如今他连这一样都没了。
近日,他越发觉得空虚无聊的很,越是空虚他越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于是他把这所有的能力都用在了女人身上,纵情声色,唯有女人在他身下求饶,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有用个男子汉。
今日在夏花这里,他吃了大亏,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屁的男子汉,他所谓的男子汉都是他娘的用钱堆出来的。
而很快,他就要没有钱了,因为娘说了他太过胡闹要断了他所有的月钱,更不可能指望娘还会像过去那样拿体已钱贴补他了。
若没了钱,他还能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了,连花钱想买个尊严都买不了。
想着,他哭的几乎濒临崩溃,嘴里念叨道:“我娘为什么就不疼我了呢?我爹又不是我害死的。”
夏花心中了然,秦越压根不是贾琴的孩子,这不过是贾琴在宅斗中用的比较普通却又高明的一招,装的疼爱秦越作出一副慈母样子,将秦越纵的一无是所,却事事对秦岭要求严厉把自个的亲儿子培养成才,她既得了名声又得了秦老爷的喜爱,还顺便捞个二夫人当当,是笔一本万利的买卖。
如今秦老爷一死,贾琴也不用再继续装慈母了,当然会冷言冷语的对待秦越,她冷笑一声淡淡道:“你想知道你娘为什么不疼你了吗?”
“想。”
“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