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她做了那么粗暴的事情之后，她还是那么紧张、关心他的死活，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对不起。”韩墨无比真挚的说：“贝贝，真的对不起。”

金贝贝的笑容一僵，感觉指尖颤抖了一下，明知故问，“为什么这么说？”

韩墨静默了一会儿，喉头来回滚动的几下，艰涩地开口：“对不起，对你做了那么粗爆的事情……”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几欲上扬，最终却也只能作罢，“你这么折磨你自己，就为了这个？”

沉默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奇迹地来回动荡着。

她轻轻一笑，“其实，你不用抱歉的，我能够体会你的做法和心情，都是我不好。这两天，我自己也想了很多，其实你说得对，我是没心肝，而且，离婚了我就真的彻底的自由了。”你也自由了，不必为了我担惊受怕。

韩墨的神色里闪过无尽的懊悔，那是他这一辈子说过的最后悔的话，他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贝贝，对不起。”

他一次次地说，虽然知道，这样的道歉，有多么的无力。

金贝贝摇摇头，“不，不用道歉，真的。你道歉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不会解决。其实，你说得对，我只会用分开来威胁你，等到不能再用这个来威胁你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也就没有了。”

韩墨闻言，心惊地抬起头来看向她，却见她一脸淡然而认真；他紧紧地抿着唇，说不出话来，脸色却越来越黯淡，眼中闪过绝望。

她的意思，是决定跟他分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