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初满心嫉妒地看着那两铁灰色的庞然大物离开,多想坐在里面开车的人是她呵,这样,人人都会知道,她是凌北寒的女人?
凌北寒的女人,多么荣耀的头衔。竟然被那个臭未干的小丫头给抢去了?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的肉里,没有一丝疼痛,却有杀人的冲动?
凌北寒,你想见我的对不对?一定很想见我,只是太忙了没法接电话,也没法回家看我,一定是这样,对不对?
你也一定不知道我三天前的遭遇,如果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赶回家的,是不是?
边开着车,郁子悦在心里边这么想。努力劝说自己,夏静初说的都是假的,都是故意刺激她的,可心底到底是底气不足的。
夏静初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多了解他啊?而她自己呢?
这么一想,鼻头发酸,也不禁加快了车速,想见他的心,归心似箭?VEwR。
可,当离部队越来越近的時候,她的心又忐忑起来,害怕他不愿看到自己,怕他撵她回去,就像夏静初说的那样,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他确实是个公私分明,严以律己的人。
看着夕阳下,那越来越近的山峦,她知道,那就是他部队驻扎所在地,半路上,她还遇到一辆军用大型货车。
接近大山的道路开始崎岖不平,所幸的是,凌北寒的悍马发挥了它优良的姓能,即使行驶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她也没感觉到很难过。
就是开了近两个小時的车,有些疲惫。
令人振奋的是,她终于看到了坐落在山脚下,那围着长长围墙的军营了?
在军营门口,她被站岗的军人拦下,郁子悦找出自己的身份证和凌北寒的驾驶证,站岗的军人立即朝她敬了个礼,然后放行。
刚驶进大门,郁子悦的心开始惊喜又惶惶起来。
想到就要见到凌北寒了,她是欣喜的,但,又怕他不待见自己,心里是惶惶不安的。
她将悍马停在一行迷彩军用越野车边上,才刚下车,只见穿着一身迷彩大衣的中年人还有几名军人从一间办公室里走来。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声整齐有力的声音,好像是军人们在训练。
郁子悦若没记错,那为首的人,是张教导员?
“张教导员?”,她拿着背包,对张教导员微笑着喊道,
“郁子悦同志?”,老张对郁子悦和善地笑着喊道,“快,这是咱们的营长夫人?”,老张朝着身侧的四名通讯员,警卫员的介绍郁子悦。
只见他们立即笔直地对郁子悦行了个军礼,“营长夫人好?”,高亢洪亮的声音震得郁子悦耳膜疼,小脸也红了起来,“你们好?”。
“老张,我,我来看望凌北寒,不会打扰你们吧?”,郁子悦双眸朝着老张身后逡巡了下,没发现她想见的身影,又对老张问道。
“哪里哪里,我媳妇昨天才回去,快,屋里坐,今天实在太冷?”,老张连忙说道,示意郁子悦跟他进去办公室。
“嗯?”老张这么一说,郁子悦心里踏实多了,她刚刚还担心自己的到来会给他们添麻烦呢。
“老张,凌北寒呢?”,郁子悦进入烧着大暖炉的办公室,放下包,跑到炉子边烘手,对老张问道,有警卫员热情地为她倒了杯热水,郁子悦笑着接过,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老凌啊,一星期前就带着三十个侦察兵去山里野外训练去了,算算時间,今晚能回来?”,老张看了看時间,对郁子悦说道。
“野外训练?”,郁子悦听老张这么一说,心里终于舒了口气。
“是,这一星期他们吃住都在山里。”,老张又说道。
郁子悦心里这下更踏实了,“老张,我可以去凌北寒的住处等他吗?”,郁子悦喝了杯开始,身子暖和多了,此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和他有关的东西。
“行啊?小郑?”,老张对着办公室的门大喊,不一会儿有警卫进门,带着郁子悦去了凌北寒的房间。
他的房间不大,有张床,有张书桌,屋里干净整洁,墙上挂着那一身笔挺帅气的中校军装。
就在她发呆時,一道敲门声响起,她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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