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比起宇文长乐来,王叔还要好看上那么一丢丢。
罢了,他们两个人的事,随他们折腾好了,他还是继续回寝宫睡他的大觉吧,只希望明天一早醒来……能够天朗气清,不要传来什么坏消息才好。
离开皇宫,宇文长乐于是又快马加鞭赶回了摄政王府。
前前后后,寸步不停,甚至于连停下来喘一口气的时候都没有,也是挺拼的!
只是,宇文长乐如此行径,仅仅看在了赤风的眼里,却是没叫裂雪瞧上一眼,他只瞧见了宇文长乐“无情”离去,尔后……进屋子见到王爷的模样,便知晓了某个女人的肤浅!
所以,摄政王的寝殿,离开容易,再要回去就难了!
还没等跨进院子呢,就被裂雪一刀剑光挡了下来。
“你还回来做什么?”
宇文长乐头也不抬,只唤了一声。
“赤风!”
赤风便晓得她的意思了,立刻迎上前来,要帮她挡开裂雪。
裂雪当下更恼了,瞪了他一眼,却是没把剑挪开。
宇文长乐不管他,直接就迈步往前走。
裂雪冷剑一指,逼至她的面门,只是还不等触及她的眉心,就被赤风一剑挥了开!
“雪,别闹了。”
没想到赤风会对自己出手,裂雪一成不变的面容上终于染上了几丝怒意,愤然道。
“赤风……你……”
“让七小姐进去,”赤风忽而收了剑,转而将裂雪的利刃对准了自己的胸口,目光沉沉,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连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也不见了,“要么……就杀了我。”
裂雪一怔,忍不住问出了口。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薄情寡义?”赤风扯了扯嘴角,看着宇文长乐走离的背影,随手甩了一样东西过来,道,“七小姐哪里薄情寡义了?我还从没见过比她更加重情重义的。”
裂雪接过他扔来的东西,垂头一看,不是别的,而是一截勒马的缰绳。
“这是什么?”
上面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赤风一笑,解释道。
“这就是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拉着的马缰,她方才离开是为了去宫里找太子帮忙,上马的时候跟疯了一样,连我都追不上她,说实话……我可没遇上过哪个人,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把缰绳勒出血来,你见过么?”
裂雪不说话了,目光轻烁了一下,将缰绳扔回了赤风手里,随即闪身退了下去。
他也没见过。
若真是赤风所言,确实是他误会宇文长乐了。
一打开房门,宇文长乐就飞快地跑了进去,却见司马连晋已经出了药桶,此时此刻正盘坐在床头运气疗毒。
宇文长乐跑得太快,一不小心绊倒了脚,直勾勾地就栽了过去,扑到了床头,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我、我回来了!”
司马连晋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
宇文长乐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下紊乱的气息,又道。
“你是不是生气了?”
司马连晋这回可算是坦白了。
道。
“有点。”
“哈……”宇文长乐却是笑了,眉开眼笑的,别提有多灿烂,“原来你也会生气,还以为什么事都上不了你的心呢……”
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脱衣服,露出了肩头白皙如雪的玉肌,直接倾身靠了过去,主动送到了他的嘴边。
怂恿道。
“来,咬吧!不要客气!这点儿血,我还是卖得起的,只不过酬金比较贵而已。”
摄政王没搭理她,不置可否。
宇文长乐皱了皱眉头,不悦道。
“怎么?你嫌我跑了一身汗,太脏了下不了口?”
摄政王抬头看她,反问道。
“本王想知道,酬金有多贵?”
宇文长乐闻言眯了眯眼睛,眸子里色气满满,都是揶揄。
“很贵的……要赔上你的一个晚上,你干不干?”
摄政王没有吭声。
就在宇文长乐以为他又要对自己的问话冷处理的时候,肩头骤然传来一阵刺痛,便见摄政王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狐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