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君莫愁原本就是妓户,但身为布政司夫人,这种事对闰江氏来说也相当失礼。
闰行更是开始帮腔道:“就是啊!姓嫂。刚才我们还差点在外面撞到商术呢!万一让商术那家伙知道君姑娘就在易知县队伍中,谁知道他会对易知县和君姑娘做出怎样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是带丧队伍吗?又岂能”
不仅仅是长嫂如母的关系,同样看出阅行在打君莫愁主意,闰江氏再次叱责起来;
易赢却也及时打断闰江氏话语道:“闰夫人过虑了,这事情闪大人早在下官前来拜望闰夫人时就曾经说起过。不过正因为如此,下官才更希望能与闰夫人队伍同行。”
“哦?此话怎讲了”闰江氏不解道。
“嫂嫂,这是因为易知县的队伍也是一支带丧队伍。不是遇上我们。他们怎么可能找到其他队伍搭伴同行。”
不是为帮易赢说话,而是为帮君莫愁说话,阅行又急不可待解释起来。
知道闰行在打什么心思,满脸恼然地瞪了闰行一眼,习江氏才转向易赢道:“易知县,真有此事吗?那如果没遇上妾身队伍,易知县又打算如何独自上京。”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将这事说出去就行了。”
易赢一脸满不在乎道:“反正那带丧之人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若非知道闰夫人队伍也需要服丧,本县还真不待地说出来。”
“噗!”一声。
在闰江氏、闪行都为易赢话语满脸愕然时,秋心就闹笑道:“易知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好像故意欺负人一样。”
“这哪是本县欺负人?而是实在没有多说的必要,闰夫人说是不是?”
没想到易赢竟会拿这话来问自己,勾江氏一脸无奈,只得说道:“既如此,妾身也不好拒绝了。但易知县可以对妾身说说那带丧之人的情形吗?妾身也好让人回避一下。”
“回避到不用了,只是那人身份的确有些不同。”
随着易赢将林氏事情一一说出。虽然没有细说大妞、虎蛋是怎样的情形。闰江氏、闰行的脸色还是全变了。因为与万大户纯是被易赢“攀污”造反不同,林放做出将易赢阻在城外的行为,还当场持械反抗,的确已可以说得上是实打实的造反大罪。
两人对望了一眼,还是闰江氏说道:“易知县,你将林氏留在身边。难道是想为林氏脱罪不成。”“因为一些原因,本县确实想找大明公主殿下为之脱罪,而且这也得到了申州知州夫人的赞负”还望夫人成全。”
“穆夫人也同样你这样做?”
“是的。这是穆夫人给大明公主殿下的鉴函。夫人可要过目一下。”
“不,不必了,,既然这是穆夫人首肯之事,妾身自当护持易知县与林氏一家前往京城。”
以林氏之事而言。说不说出来都没太大关系了但由于易赢假借了焦玉和大明公主之名,闰江氏却也不敢再阻止易赢同行;因为谁都无法保证,万大户被易赢“攀污”为造反究竟是受谁人指使?这就是易赢敢于将林氏之事说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