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们俩一个都没有来?”江欣怡不放心的问。
“没有,你是希望他们来,还是不要来?”安鹏飞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吧。”江欣怡耸耸肩膀说。
接下来的几天,文瑀鑫依旧没有露面,江玉郎也没有看见过,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直到赈灾的大臣返京了,这京城里再也平静不起来了。
首先,江欣怡的府里,她大摆宴席招待押解那批银子送到灾区的几个人。一个个都觉得这事办的漂亮,痛快。
然后是瑀王府里,刘钧、连成他们,带回了在灾区江世谦老贼和当地的大小官员贪污赈灾之款的证据,还把人证也领了回来。
“爷,跟您说个怪事,这次在灾区收集那老贼的证据时,你猜怎么着。江世谦在哪里贪污赈灾款项,可是却也有人在那里暗中的帮助灾民。听说,那里的灾民都在夜里收到了银子。”刘钧对文瑀鑫说。
“对呀,你说这事弄的,有人在没良心的贪财,却也有人在散财。不是急着回来跟您复命,我俩还真的想查查那个大菩萨是谁,说不定就是跟舍银子买粮草支援咱的是一个人呢。”连成不无遗憾的说。
“事不宜迟,咱这马上就上朝面圣,看这次再除不掉那老贼。”文瑀鑫有些激动的说着,他完全沉浸在即将铲除那老奸臣的喜悦里,根本就没有把刘钧他们说的那个善人放进脑子里。
这也不怪他,因为此时的文瑀鑫已经知道是谁买粮草帮自己的。况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个她一直都在京城,就算跟江玉郎出去了两天,也没有走远啊。
现在,整个京城里,最刺激的就是另一个江府。
江世谦带着这趟贪到的五万辆藏银,先回到自己的府里,说是换身朝服再进宫复命。可是,当他美滋滋的进了自己的府里,却发现气氛很古怪。
江世谦叫了几个心腹把藏银送到密室去,可是,当他一进密室就傻眼了,因为密室里空荡荡的,不但自己多年积攒下的金银珠宝不见了踪迹,就是木架上的古玩,画卷都没留下一样。
“玉郎,这是怎么回事?”江世谦希望自己的儿子说,转移了地方。
“没了,被人盗走了。”江玉郎面无表情的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江世谦不相信的问。
“我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的,您离开后没几天,就没有了。”江玉郎依旧是那个态度,好像丢的这些银两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脸上既没有心疼,也不见懊悔。
“怎么可能?这么多的数量,怎么可能会被偷的干干净净?玉郎,这些东西爹死后,都是你的,你、、、”江世谦依旧是不相信,试探着说。
“爹这是在怀疑我么?只可惜,玉郎我不赌不嫖,也不需要那些银子。”江玉郎冷冷的说。
“你?你你?不是你,这怎么可能?这密室口那么隐蔽。”江世谦气得胡子直颤悠的指着江玉郎问。
“既然爹怀疑是我做的,那么送我去见官吧,哦,玉郎怎么忘记了,那些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哈哈哈,爹,要不,您用这个把我解决了吧。”江玉郎冷笑着,把腰里的剑抽出来递到江世谦的面前说。
“你个孽畜。”江世谦气得扬起手给了江玉郎一巴掌,不解恨,又是几个巴掌。
江玉郎也不躲闪,任由自己的爹打着。
江世谦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刚刚抬进来的那个箱子上,喘着粗气。
“玉郎,或许爹做得事,你不赞同,可是爹真的是为了咱江家好啊,不要孩子气,赶紧说,东西现在哪里,领爹去取回来,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江世谦不甘心的劝导着自己的儿子。
“我说过,不是我做得,爹你为何不相信?连自己儿子都不信的话,那你还相信谁?东西没了,这也没什么,反正您现在是国丈,以后捞银子的机会更多呢,用不了几年就会把这间密室塞满的,何必如此生气。”江玉郎依旧是冷笑着对他说。
“你,你这个逆子,噗、”江世谦气得血往上涌,心口一疼,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江玉郎虽然看不惯这个爹,可是终究是爹,所以打算上前搀起他。
“滚。”江世谦大声的呵斥。
“老爷,宫里的米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在宫里等你去呢。”江世谦的贴身管家走进密室禀告。
“老爷,这这这?”那管家看着空荡荡的密室,也目瞪口呆了,江世谦对他承诺过,会从这里分他一些养老的,所以他一直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这家,你是怎么给我看的?搬光了都不知道?或许是你串通外贼?”江世谦一股火拿起江玉郎掉在地上的剑,一下子就扎进了那管家的心口。
“老爷,奴才对您忠心耿耿,您,你居然这样对我、、”噗通一声,那帮着江世谦干了几十年坏事的管家,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抽搐着,心口上的剑柄上,火红的剑穗轻轻的晃动。
“老爷,赶紧收拾一下进宫吧,有什么事,回来咱从长计议。”江世谦身后一个跟随他多年的心腹提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