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们都不想跟着,就留在这里吧,想吃什么就自己点,爷我回来付账。”文瑀鑫很体谅的说。
“属下明白。”刘钧挤出笑脸说。连成他们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叫我们不愿意跟着啊,是您不想领我们去!
江欣怡就想着弄个大山头,明年春天就种满山的梅花呢,哪里会注意这几个人的表情。也不管这文瑀鑫究竟为何而来了,因为没有把他当成敌人,所以,在江欣怡现在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再防范他的堡垒。
“骑我的马吧。”文瑀鑫把自己的坐骑牵到江欣怡面前,然后自己骑了子琪的那匹马。
江欣怡也没有多想,踩着脚蹬子就上了马,这马跟自己亲,她知道,所以不害怕。
两个人,两匹马不快不慢的往西边跑。
文瑀鑫克制着自己少回几次头看她,省得她起疑害怕。
“江兄,不知道和悠悠公主何时完婚?”文瑀鑫问。
“哦,那个呀,还得等几年,我现在不想成亲。”江欣怡笑着回答。
“早点成亲多好,婚后我会帮你说话,多娶几房夫人都没事的。”文瑀鑫故意的说。
“不要,我若是娶了公主就会只对她一个人好,不会再弄会女人让她伤心的。”江欣怡心里不太高兴的回答。
妈的,自己娶好几个,还要怂恿别人多娶女人,真坏哦。不过不跟你计较,姑奶奶我今个高兴,江欣怡对着在自己前面的后背白了一眼,在心里骂着。
“女人娶的多了,证明男人有本事,有地位。”文瑀鑫接着逗她。
“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女的嫁的相公越多越显得她有本事?”江欣怡讥讽的问。
“那怎么可以,好女不嫁二夫,难道你没有听过?”文瑀鑫觉得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的给她上一课,敲敲她,不要犯糊涂。
“听过,我还听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江欣怡胡乱在记忆里拎出这么一套来。
“哦,贤臣择主而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几句我倒是懂的,可是第一句什么意思?”文瑀鑫没有反应过来,问到。
“就是,就是说,一只好鸟也要选择一棵好树来当休息之处,但是要是一块烂木头的话,那鸟也不会留下的。”江欣怡真的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胡乱掰扯着。
“好鸟?烂木头?那照江兄的眼光,我是棵好树,还是块烂木头呢?”文瑀鑫故意问。
“王爷你啊,应该是棵好树吧,要不然咋有那么多的夫人妃子呢。”江欣怡没有跟他制气,拍着马屁说。
“既然本王是棵好树的话,为何没有留住正王妃那只鸟?难道她不是好鸟?”文瑀鑫故意装糊涂的问。
“什么?你才不是好鸟呢?”江欣怡气得一个没忍住骂了出来。
“是江兄你这么说的呀。”文瑀鑫难得见她吃瘪,忍住笑无辜的说。
“你,应该这么想,也许你就是块烂木头,所以人家不稀罕你。”江欣怡忍着怒火说。
“我很差劲么?按相貌,本王也算是潇洒英俊,要权利,除了当今皇上,谁有我的大?”文瑀鑫很想知道答案的问。
“呵呵,王爷,你还真是自恋啊,长的帅有毛用,做鸭子啊。有权利有毛用?两夫妻过日子还要用权利?”江欣怡嘲笑的问。
“什么叫做鸭子?”文瑀鑫不解的问,长得帅跟鸭子有啥关联?
“鸭子,么就像是雨花楼的姑娘一样,只不过,女的是客官,怎么,王爷有那意思?我可以帮你牵线的,嘻嘻。”江欣怡坏笑着说,算报了他刚才说自己不是好鸟的仇了。
“你,你骂我是男妓?”文瑀鑫气得伸手来抓江欣怡。
江欣怡就躲开,让马儿快跑,文瑀鑫就在后面追。
咯咯咯咯,江欣怡骑的马很懂事的帮着她跑的又快又稳,把文瑀鑫落在后面气的干瞪眼,谁让他的马不听他的话呢,不行,回去了得跟这马儿好好的交流一下,让它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文瑀鑫可舍不得打他心爱的马,貌似这家伙比自己聪明,早就认出了那可人。哪像自己,抱都抱了好几次,愣是迟钝的没有认出来!
就凭这个,她也没说错,就是一块笨木头。
昨晚,文瑀鑫激动的一晚没睡,他打算好了,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习惯跟自己一起的日子,要想办法抓住她的心,这样才有机会跟她挑明时,她会心甘情愿的回到自己的身边。
现在已经找到了她,就不着急了,慢慢来,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