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熙然点了点头,似乎赞成她的说法,“那假兔子?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这个也一定是事实,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狼;”
说着,他手中用力,亵衣上余下的扣子立刻叛离而去;
篱落紧张的差点喷出口水,看着他泛着晶莹的赤果胸膛,还有几处因为她而渲染了暧昧的颜色,一阵口干舌燥的吞了吞口水;
只是腰下的余痛再次传来,她连忙回神抵住他要下压的趋势,“等等,我还有事要说;”
雪熙然捉住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压到一边,“做完再说;”,说完,人就要压下来;
“做你个头,啊……”,篱落一阵尖叫,连忙挣扎着,“我有要紧事,等等……”
雪熙然无奈的从她颈窝抬起头,对在上她惊慌的双眸问道,“什么事非要现在说?”,说着身下一动让她感受到他的渴望,邪笑着欺进她,“我可答应了女儿尽力而为的;”
坏胚子,篱落心中一阵无力腹诽,却是真有正经事要问,“我是想问你青青的事,当年是你救治她的,她身体上生育可有问题?”
那些大夫各个都说她不可能再生育,可她明明怀上了也生下了儿子啊,但是这五年间她却偏偏又再没能怀上第二胎,那又是怎么回事?
雪熙然微微一怔,原来是这件事,“嗯,青青的身体,怀孕的机会怕是很渺茫了;因为长期被人用来试药,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气血紊乱,甚至嗯……葵水都停滞了;而且,当年那次小产,她的身子也是亏损的厉害……”
篱落皱眉听着他在耳旁叙说,见他说完连忙问道,“很渺茫?那就还是有机会吧,她都生下烨儿了呀;”
“青青的孩子叫烨儿?”,雪熙然闻言问道,当年青青和落儿同时怀孕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那时有想过,却未过多关心过那些问题;
篱落点了点头,“是个儿子;”
吻了吻她的额,雪熙然继续道,“许是那药起了作用;”
“药?什么药?”,篱落疑惑问道;
雪熙然撑臂在她头侧回忆道,“我记得那时刚为青青医治时,兴许是她体内药毒已经侵了脏腑的原因,她自流产后已是有三个月葵水未至了……额,我许是那时候一时好胜,对上那疑难杂症偏想要将它攻克,研制了三天终于配置出了符合她的药,她连续服了一个月的药后,到了第二个月葵水便有了,可是生育方面我却无从得知结果;”
篱落闻言一喜,搂上他脖颈欺身问道,“那就是说,你还是有办法治好她的对嘛?”,这样一来,青青盼了四年的女儿不是有着落啦?
见她面上喜笑颜开的模样,仿佛得知了那个有治的是她自己一般;雪熙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还说女儿呢?她不也是为了青青而冷待了他嘛!
重新覆上她的身体,雪熙然挑眉说道,“不过……要我出手,可是得按我的规矩来呢;”
篱落警惕的看着他,视线余角瞄向他撑在她身体两侧的铁臂,衡量着冲出去的机会是多少?“我现在就去给你找神医令;”,说着就要翻身而起;
雪熙然快一步按住了她欲要起身的动作,危险的眼神上上下下巡视了她一番,“我不要神医令;”,要神医令?那可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呢,多的是;
篱落揪着被子挡在身前,瞪着他问道,“别想再拿儿子女儿当借口,说不准这会都有了,等十天半个月再说;”,该死的尽力而为,照他这么尽下去,还没确诊孩子有了,她就先行驾鹤西去了;
还是这种死法?!原来还有比吻死更丢人的死法呢,当初她就怎么能那么幼稚,居然想着他会拿吻来做惩罚……
雪熙然面上收起了笑意,认真的摇了摇头,正色道,“不是;”
这下篱落疑惑了,那他还会想要什么?“那是什么?”
雪熙然眸中满是认真之色,细看着她的容颜,眉眼;良久,低叹一声欺进她,对上她狐疑的双眸宠溺一笑,温柔道,“我要……你满足我……”,说完,在她惊叫之前率先堵上了她的唇;
篱落挣扎推搡着他,奈何丝毫不起作用,气结,“雪……雪熙然唔……你……混蛋额呃……嗯啊……”
满足他?篱落狠狠翻了个白眼,该死的黑兔子;慢慢的,她的挣扎开始无力,那一声声咒骂,也变成了暧昧的申吟被他吞食入腹;
“落儿……落儿……”,雪熙然紧揽着她的腰身狠力的冲撞,占有,爱死她迷醉低吟的模样,她的美好只能在他身下盛放,他要让她的身体深深的感受到他的爱意,她的脑中想的只能是他;
外面艳阳高照,屋内的气温也在节节攀升;爱,如果是抵死的纠缠,那么就让他们不死不休吧……
饭厅中,小忆寒埋首在账本堆里,耳边是小汐若宝贝的碎碎念;时不时拨弄算盘的手停一下,毫无情绪的清亮双眸睨一眼妹妹,然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