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施斌口中还在断续的吐着浓稠血,他痛苦的闷咳几声,“爹……爹……救我……我……不……想死……”
“好好好,斌儿别怕,爹救你,爹一定会救你……”,施文成一边安慰着施斌,一边回头看向那幕僚,“先生我儿怎么样了?还有救嘛?”
那幕僚放下施斌的腕子,深皱着眉摇了摇头,“公子脉息微薄,怕是来不及了……”,甚至,他连这是何导致施斌如此的原因都查不到;
施文成闻言顿时失了力般的跌坐到地上,他木讷的转头看向地上的施斌,难道他施家要绝后了嘛……
“爹……好冷……”,施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侧头看向施文成低叫着,“我咳……不想……咳咳死……”
随着他话音渐落,他的眉眼口鼻甚至耳朵都流出了血,那隐在他颈间的银针已然没入了顶端,他痛苦的抽搐着睁大了眼看着身边的施文成,“爹我……”
话还没说完,他遽然倒吸了一口气,跟着抽搐紧绷的身体垮松了力道,失力的头转向一边,死不暝目的眼直直的看着施文成,他死了……
施文成老脸上流下泪来,他扑向施斌以是冰凉的身体摇晃嘶叫着,“斌儿,斌儿你不能死啊……斌儿……你不能丢下爹啊……”
那幕僚起身退到一边,低叹一声,没想到他这一语成戳,这施斌真的是死在了女人头上,还是这么痛苦的死法,活生生被折磨死的……
一语成戳的何止是施文成,他不得好死的预言篱落也说过……
抱着施斌痛哭流涕的施文成泪眼迷蒙间闪过阴狠厉色,他仰天长啸大叫着发泄他的痛苦,“啊……叶篱落,老夫这丧子之痛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啊……啊斌儿……”
那幕僚本还想再问他接下来的事该如何?看此情景也便闭口不言了,对于一个已近垂暮之年的老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这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一座富丽的庄园内,主室的卧房,同样被掳劫的无忧悠悠转醒;
刚才有了意识,那颈间的痛意便让她紧皱了眉头,无忧眼未睁开就出声咒骂着,“青峰那个王八蛋,下手这么狠,我靠……”
呵呵呵,立时传来一阵闷笑的声音,却同时还有些阴寒之意;
听到这记忆深处再熟悉不过的笑声,无忧瞬间警惕的睁开了眼,入眼的便是一桌丰盛的酒菜,一边坐在轮椅上的凤修泽把玩着手中酒杯,双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无忧,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被圈禁的宠物;
无忧刚想扑过去怒骂出声,一动四肢这才忽然发现哪好像有点不对劲,她上下低头看去,这一看她顿时怒骂出声,“凤修泽,你大爷的,你他妈的有种就杀了我,死变态,你个狗娘养的……啊……”
她还没有骂完,凤修泽屈指一弹那手中酒杯就飞向她胸前柔软,正中目标;
无忧痛叫一声,又羞又怒的死瞪着他,妈的,她居然被扒光了衣服赤果果的吊在这房中;
凤修泽仿佛明白她的想法,冷笑一声,“青儿浑身上下的刺太多了;”,抬手上下指了指她又道,“这样‘坦诚相对’本王既能赏景,安全也有保证岂不妙哉;”
无忧低着的头眉眼一阵抽搐,“要杀要刮随便你,少他妈废话,听到你声音就让老娘想吐;”
凤修泽眸中冷光一闪,“杀了你?不让你死是为了让你生不如死,青儿的话本王很是喜欢;”
无忧心中一颤,这是她和篱落在一起时说的话,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拧了拧酸麻的手臂,脚下悬空的感觉不怎么好受呢,抬头对上他的眼,无忧脸上魅笑着眸中却一片清冷,“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死残废……”
凤修泽脸上冷笑收拾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悬梁掉着的无忧,“青儿啊青儿,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呢,越是会触怒本王的事你越会去做,不计后果……”
“哎呦呵呵……”,无忧一阵假意的嗲笑,低眸盯着他的腿露出畏惧的表情,“我好怕哦,废了双腿的恭亲王,那不就成了一直没有爪子的猫,这样的恭亲王,你说你那狗皇帝爹还会欣赏你么?嗯?”
“青儿或许更适合做只张牙舞爪的猫,可是本王更喜欢温顺点的;”,凤修泽唇角扬起笑意,边说边扶着轮椅站起了身,“还记得本王说过什么嘛?我就是你今生永远也逃不开的魔障,即便死,你也会落入那修罗地狱;”
无忧在看到他站起身时就惊愕的半张了嘴,为什么?他的残废居然是装的,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凤修泽看着她惊愕的表情,还有那眸中慢慢溢出的水意微微皱了皱眉,他一步步走进无忧身边,冷言讥讽道,“看到本王完好无损,你很失望吧?嗯?狠心的女人,你真的想杀了我?”
无忧眼中掉下泪来,泪眼朦胧间她眸中迸射出深入髓骨的恨意,“杀了你?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剁碎了你的骨头去喂狗,为什么每天那么多人死就你没死,为什么老天他不让你死,为什么……”,说的同时,她悬空的双腿趁他走进,借着上面束缚她绳索的力道飞身向他颈部袭去……
凤修泽早有防备的制住她双脚,两手分开她的腿,大掌顺着她纤长的腿直接挤进她腿间欺进她,“小别胜新婚啊?青儿可真是热情?”
私密处的贴合让无忧惊慌的直起了身体,可惜两腿被他横架在他腰间抽不出来,她愤恨的瞪着凤修泽的脸,视线一转看到他肩头,身体一顿就狠狠的咬了过去;
凤修泽只是身体一颤,转头看着狠狠咬着他肩头的无忧,他俯身吻上了她颈间,均匀细舔着,因为她太用力脖颈间的青筋都突跳起来;
无忧感觉到他湿热的吻身体一抖,却还是没有放松牙关的力道反而更用力的咬着,直到口中充斥着腥甜她还是没有放松,只是他骨头怎么这么硬……
凤修泽一手圈抱着她的腰使她身体贴上他的,腾出另外一手顺着她丝滑的肌肤一直往上覆上了她丰满的柔软,无忧瞬间僵直了身体,架在他腰上已经得到自由的腿慢慢屈起,趁着他不备狠狠的撞向他的腹部;
一时忘了防备被偷袭得手,凤修泽被撞的一个趔趄退开了她的身体,抬手覆上疼痛的腹部,“真是只不听话的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