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的白衣女子,也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扶着那紫色贵族傲气女子倒下的身躯,瘫软在地上,像是吓傻了一般。
干净而苍白到极致的右臂,上面没有一点的血色,只是那份微微灼热的温度,似乎还在上面,残留灼烧,几乎所有酒馆之中的家伙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冥界,如果真的要对方魂飞魄散,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也许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却似乎很是平静的,选择这种,最残忍的方式,让姆斯真正的一点点的面对死亡,锥心之痛,痛不欲生,就连灵魂魂飞魄散之后,依旧残留的离去的痛楚。
真是,无比可怕的男人。
“对,我的确没有身份,我只是一个奴仆。”巨大的嘶吼声从姆斯的胸腔之中传出,像是整个人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带着无限的执念。
“可是,你呢,你又是什么?不过是个分身,君临、君临,你真的称得上这个名字么,你若是真的想做一条好狗,记得杀了她,杀了那个女子,她和那个夜辰是一起的。洛轻狂,她就是你们一直都在找寻的那个人,是那个人!”
姆斯扭曲着脸,似乎无比的痛苦的回眸,看着那个依旧淡然慵懒的坐在原地,饮着美酒的女子。
纤白的手指轻轻掂着小巧酒坛,往柔软的红唇中,随意的送着,不带任何的烟火气息,慵懒而随意。
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女子的身上,愣愣的看着那个慵懒的让人无比沉迷的女子。
轻狂对着身边的美人娘亲微微的笑了笑,紫色的美丽长裙垂着洁白的脚踝之上,右手支在桌子上,懒懒的拖着斜靠的脸庞。
黑色如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手指上,有种鲜明的对比,左手提着手中的酒坛,似乎很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阻止什么。
大概只有她一人知道,在姆斯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那比天空的星辰还要深邃的眸子,猛然的一滞。
夜辰,他、还好么?那个妖孽,到底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呢,君崎、君崎,原来,又是为了自己么……
不管不顾的一切,所有都像是猜透了自己所有的心思,即使离的再过遥远,即使只有一点点的信息,便习惯性的分析出一切。
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刻之间,全部的瓦解,大概不管远隔了万水千山,即使是如此,那个妖孽,总是习惯性的默默做好了一切。
即使,是放弃他多年的准备,即使,是付出他所有的全部,即使,会将他自己逼到了绝路,然而所有只要关于自己,便什么都不重要了么。
那个妖孽,就算是他明白了,其实对自己重要的,却是,他,却怎么也做不到,亦或者,那个家伙,是想亲自听自己说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