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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羽柒说不出话来，她确实吓了他两回，第一回就是前几日她离开龙族去凤族……

他在凤族出现的时候，也曾经这么紧抱着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又恐失去的恐惧，那时她以为他只是可怜她，只是想哄她，所以二话不说推开他……

而这一次，她不会再推开他了。

他真的爱她，而她也还爱他，经过这么多的生死关，曾经的那些委屈不过是些过往烟云，她又何必再斤斤计较？

她伏在他的怀中，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温暖。

周围依旧是穷山恶石，蜃气游荡。环境依旧恶劣的不得了。

但在此刻帝羽柒的眼中，它们也美丽可爱起来。

她深深叹了口气，满足地用头在他怀中蹭了蹭，更紧地抱住他的腰：“以后我不会再吓你。”无论做什么，她要和他共进退。

花千夜得了她这句话，便知道她的心结已经完全解开了。

心中暖意泛滥，将她稍稍推离一线，想好好看看她，这才发现她胸前衣衫破了个大洞，她脖子里挂着一副裙摆，在那里晃荡晃荡的，模样甚是狼狈。

刚才那一推间，他自然也看清了那大洞内的伤口，帝羽柒胸口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看上去依旧有些触目惊心。看伤口的形状像是枪伤——

不用问，是莫天涯所伤。

这样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