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k老头一手举着浩云转了两个圈后,一扔、将浩云重重摔在了铺板上。
浩云马上双手捂着了头,缩起了双脚。
柏林k老头两步走到浩云身边,一抓、又提起了浩云,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昨天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害人害己之事,不要玩了!你居然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说完柏林k老头另外一个手指骨头‘吱、吱、吱’地响了几下后,手掌成了鹰爪形。
浩云这才反应过来,闭上了眼睛,等待柏林k老头对自己下手。
一会儿,柏林k老头放心了浩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我还不忍心废你,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别想再让阿宝给你弄酒了。你的酒一进来,我就砸了。我也会告诉他们,你在玩阴招,你
在挑唆阿宝与同犯之间的关系。”老头越说越激动,对着浩云的屁股踢了一脚。
浩云‘啊’了一声,连忙双手捂住屁股。
老头踢了一脚后又说道:“有我在,你的阴招就不能得逞;你的诡计就不会有任何效果。”
浩云闭上眼,始终不看老头,他怕遇上老头那凌厉的目光。
老头慢慢地踱出了房间。
浩云听着老头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才睁开眼睛、摸了摸刚才自己被老头抽肿了的脸,揉了揉被踢得生疼的屁股。
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正想着,浩云听到柏林k老头回来了的脚步声,浩云马上闭上眼睛;捧着头;缩着脚。如一只龙虾般,窝在床上。
老头慢慢地走近了浩云,坐在床沿边,伸手在浩云背上轻抚起来。
渐渐地,浩云只觉得背上开始发热。这热似一股暖流,涌现浩云的全身,舒服极了。
在老头的好一阵轻抚下,浩云睡着了,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天,天刚露出一丝光亮出来,睡得香甜的浩云又被老头拧着耳朵起床了。
两人又各自在电视房中练气、练倒立。练完后两人围着球坪散步。
散步的情景,形同一对爷孙般,老人慈祥;孙子乖乖。
吃完早饭,老人对浩云郑重地提出警告,今天不能再让阿宝弄酒来了,否则真会废了浩云。
当宝哥又来到窗户前,浩云对宝哥说:“宝哥,前天我喝酒时就被盯上了,昨天差点就被医院干部抓了,所以今天、以后都不要带了。有酒以后、到外面杜龚利那里去喝。”
浩云一对宝哥说完,柏林k不知何时已潜上来了,柏林k老头突然开口对宝哥说:“人人都认为你宝哥狂野、粗暴,但老头子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面具,为了自己生存得比别人好,而戴上这个面具而已。你的心智太高,你太自负,所以藐视你周围的一切人与物。确实,能有你这种心智的人太少,太少。但是你要明白一个规则,这个规则就是:江湖上没有永远的赢家。在江湖上混,迟早要还的。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而已。山外青山楼外楼,你横、我就比你更横;你狠、我会比你更狠;你不怕死、我比你更不怕死。阿宝,你别太自负了。”说完柏林k老头伸出了自己干枯的手,抓住了两根立于窗户的两根螺纹网。随着老头的手一离开,只见两根螺纹网已经弯了。
站在老头旁边的浩云,与站在外面的宝哥,两人同时目瞪口呆地望着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