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南神情僵硬,俊邪的面上,是有史以来最暗的沉,他久久才转过被扇偏的脸,愠怒死死地瞪着纪茶芝,“母夜叉,你敢扇我?!”
“你再不滚我继续扇你!”
“你!”
“茶茶!”
从屋内看到两人动手的封行朗大步而出,推开肖逸南的同时,环住纪茶芝的肩膀,不悦道,“逸少,虽然远来是客,但茶茶现在是我未婚妻,请你不要做出任何不当的举动!”
“屁的未婚妻!”
肖逸南怒目而视,,“姓封的,别以为小爷我查不到你的底你就是无辜的!纪茶芝是李朗的女人,你特么好意思抢,亏你还一声哥哥,其实骨子里不知道打着什么歪主意吧!”
封行朗面上温润依旧,只是言辞更加犀利,“逸少对我有误解我不反驳,但逝者已矣,我哥哥去世,只留下茶茶和她腹中子,我身为弟弟,照顾茶茶,有何不可,再者茶茶和我哥哥并未结婚,我娶茶茶只因怜惜生爱,相信哥哥在天之灵也一定很欣慰我能代替他照顾茶茶。”
“我特么令你作呕?!”
啪!
肖逸南俊颜青黑,愠怒地骂,“姓纪的,你敢连扇小爷我两下?!你以为小爷我想管你,如果不是因为李朗,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一下!”
肖逸南一脚踹上封行朗的腹部,然后攥着纪茶芝往旁边的车走。
另一边脸也被扇红。
猩红的目光吞噬纪茶芝的眼,就像被一根眼白的血管都要被撑破。
封行朗眸色带厉,扣住肖逸南的手,“逸少,茶茶并不需要你的关心,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那唇角的血。
“滚,别说的这么好听,才两个月你能爱上一个女人,鬼才信!”
“朗哥!”
啪!
肖逸南上前就要去抓纪茶芝,沉声道,“姓纪的,一次,这个姓封的不是什么好人,看在李朗的份上小爷我再管你一次,立即跟小爷走,听到没有!”
封行朗被踹倒在地,却仍是咬牙爬起来,然后上前,“逸少你不能带走茶茶!”
那目光。
“谁要你管,你才是滚!”纪茶芝一把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她不说话,就是死死地瞪着眼,那紧咬的唇瓣甚至将自己的唇瓣都咬破。
肖逸南这次真的怒了,那脖颈上的血管突突突地爆,阴鸷道,“我作呕,那你呢,当初是谁主动爬上小爷我的床……”
让肖逸南心口重重一沉,连带的刚刚所有的怒气都凝固了。
那眼。
“滚开!”肖逸南再踹一脚,封行朗这次被直接踹得飞出好远,后背还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你就当我死了,别再拿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管我行不行!”
纪茶芝忍无可忍,再次重重地甩上肖逸南的脸,“肖逸南,你究竟想怎么样!朗哥已经被你害死了!你难道还想弄死朗哥的弟弟!还是你就是见不得我好!那你不如直接踹我一脚!把我踹死,好不好!”
纪茶芝眉眼焦急,想要奔过去,却被肖逸南拉开车门往后座塞。
她紧攥着自己的衣襟,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