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笑了笑,继续说道:“父皇教诲得是,新法新规关系国大之运,确实不能乱来。但我的这些新法新规,皆和八位立法大臣有过商量,并得到他们高度认同,儿戏之说,又从何说起?”
说到最后,他侧过头看向七位立法大臣说:“你们说说,我的这些新法新规,对国家是好是坏?”
“皇上英明,所立新法新规,对国家长远发展,大有好处。”
七位大臣不假思索,便赶紧鞠躬回答。
毕竟昨天他们已经说过,这些新法新规很好,如果现在说不好,那可就是欺君之罪。
更何况,白天在此之前,刚刚才为他皇位正名。
“恩,你言之有理。不过你在皇宫枪决立法大臣之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太上皇被逼无奈,只好转移话题。
“父皇,那位大臣犯下欺君之罪,不服法受死,意图造反刺杀我。危急之下,我不将他就地枪决,那你教教我该怎么做?龙不可无首,国不可无君,我身为炎黄国皇上,要是死了,又当如何?”
白天继续说着,神色中依然写满了自信。
“休要狡辩,刘易大臣为官二十载,对国家一直忠心耿耿,何来造反叛乱之说?”
太上皇被白天这样步步紧逼,渐渐感到不爽,不由大喝道。
尤其是他想到,白天的智商只有二,他更是气愤非常,觉得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呵呵,你问问诸位大臣,刘易藐视国法,意图造反之事,是否属实?”
白天淡淡一笑,却是侧过头看向七位立法大臣说。
“皇上所言,句句属实,我杨国威可以作证!”
杨国威觉得现在是站出来表达忠心的时候了,率先出来作证。
而且他听得出来,白天话中依然设有陷阱。
刘易确实没有造反,但是藐视王法,却是事实,如若有谁敢说不是属实,那可是欺君之罪。
更何况藐视王法,也有造反的意思。
“太上皇,皇上所言不假,刘易犯下欺君之罪,目无王法,意图造反,罪当该死!”
另外六位大臣在杨国威说完后,也纷纷上前作证。
呃呃……
太上皇无语了,着实没有想到这样也拿白天没办法。
最后他干脆耍无赖道:“你如果不乱来,要处死他,他一代忠臣,又怎么可能造反?”
“父皇,我已经说过,刘易昨天对我立新法之事大为赞同,答应我一定尽快完善它,服务炎黄国子民,但今天却没有交任何内容,将我的话当作儿戏,犯下欺君之罪,按国法,理应处死。如果我放过他,又将至国法于何地?你可是教导过,国法关系国之大运,如果不依法办事,如何让国家昌盛兴旺?”
白天冷冷一笑,再次反问道。
“你,你你……”
太上皇有些欲哭无泪了,着实没有想到自己执掌朝政十六年,今天竟拿一个智商只有二的小子,毫无办法。
“父皇,我最后再问你一句,现在我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
白天却是再次趁胜追击,上前一步,笑问道。
“当然,你是皇上!”
太上皇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撇撇嘴,才应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要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白天点点头,马上就反问道。
“好,很好!”
太上皇再次无言以对,最后突然反过来一想,觉得白天能有今日表现,或许是国家将兴之兆,便冷笑着,转身离开了。
那些跟着他一起来,准备跟着他一起对白天发难的大臣们,也只好无奈地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