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叶安然万万没有想到,程子墨不是要看电视,而是——
那个死变太!居然是在看成人av!明明知道她就跟他同在一个客厅里,居然还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机里,那一幕幕激情火(和谐)辣的男女欢爱的画面!
饶是叶安然再竭力目不斜视、假装充耳不闻,那靡糜放(和谐)荡的银声浪语,仍是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啊……嗯……我要……要……再深一点……”
叶安然顿觉脸上火辣辣地,也不去整理了,忙不迭地逃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只是,那个变太就像是存心跟她杠上了似的,竟然毫无羞愧地又将音量调大了,女人那一记记似痛苦、又似欢愉难奈的申吟声,就仿佛魔音穿耳似的,缠缠绕绕地透进了房间里,不绝于耳。
不管叶安然再怎么闭上双眼,用力地捂上耳朵,都似乎能看见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肉体绞缠……
简直快要疯了!
叶安然终于火了,“砰”地一声拉开/房门,正要冲他发难,却听见公寓大门的铃声一直在尖锐的叫嚣着,而这混蛋根本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算你狠!叶安然走到门口,伸手按下了墙上的对讲视屏,“你好——”
“你们这对鸭毛乱飞、鸡叫不停的狗/男女,大白天的,做到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做死了!我警告你们,再不收敛点,我报警抓了你对这对狗/男女!”
叶安然登时满脸黑线:(⊙o⊙)。是楼下的大婶。一定是程子墨这混蛋的a-v音量太大,传到楼下去了,人家才冲上来破口大骂的。
大婶离开的时候,还生气地重重拍了一记墙上的对讲视屏,“啪”地一下巨响,犹如火辣辣地打在叶安然脸上的一巴掌!
关掉对讲视屏,叶安然已经气得满脸铁青,“程子墨!”
这三个字,是她活了将近三十年来最耻辱的三个字!叶安然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这么难堪的字眼,而这一刻,拜程子墨所赐,她第一次体验到这一种毕生难忘的滋味!
她凌厉的吼声终于盖过了客厅里的媚声浪语,程子墨显然很不耐烦地按下暂停播放,满不在乎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受不了了?大门就在你前面,你可以走的。”
混蛋!就算再不乐意收留她,也不必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术来毁她名誉吧?
叶安然“蹭蹭蹭”地走到客厅,伸手就将电视机的电源给直接拨掉了!
程子墨也不生气,一计不成,再另想一计就是了,反正,他现在也没有正式地接通告,多的是时间来整她。看见叶安然像只怒气蓄势待发的母鸡一样,气呼呼地伫在客厅里瞪着他,他挑挑眉,耸了一记肩膀,施施然地转身走向自己的主卧室——
“站住!”叶安然冷声喝道,又一个箭步抢在了他前面,“程先生,请问你今年贵庚?”
都多大的人了,难道都不知道那种成人a-v是少儿不宜的东西吗?居然还放那么大声,唯恐全世界听不见似的,楼下的大婶能不火大才怪了!
程子墨却是纨绔不羁地痞笑一记,“二十四。成年了,怎么着?看你这气血不顺的样子,该不会是想要我替你降降火?”
叶安然怒:他会那么好心?不把她气得吐血就不错了!
却赫然惊觉腰上一紧,唇上一热,她瞪目结舌地看到,他、他、他——竟然吻了她!
叶安然的脑子里突然一片懵然,虽然只是蜻蜒点水般的四片唇相碰,可是,这的确是她的初吻!这样神圣的第一次,现在却被这个臭小子轻易夺去了!
下意识就要挥给他一记耳光,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鄙薄地嘲讽,“真抱歉,帮你降火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实在是没办法胜任——”
叶安然才隐约觉得,他这“降火”二字喻指的是某种龌龊的行为,可她还没想明白呢,就看见他带着一种嚣张又恶毒的讽笑,往自己脸上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知道吗?跟你接吻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没见过比你更倒胃口的女人了!”
叶安然在错愕、惊怔、愤怒了几秒之后,也一脸不屑地嘲讽道,“臭小子,一大早没刷牙吧?嘴巴真是有够臭的!”
才不过是个二十四岁的臭小子,也敢跟姐姐玩人/身攻击这一套?小样儿!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的,我就不叫叶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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