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是什么下贱肮脏的东西，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谁让你别开脸？”阴霾的男子声音充满危险气息，空出一只手，板她的脸：“看着我。”

林芊芊被迫看住他的俊脸，两个人的目光再度纠缠。

她这回很聪明，没有再说什么。

看就看呗，人渣，盯死你。

可是这样子并没有取悦身上的男子，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暗沉，射出可以诛杀她千次的狠光。

林芊芊受不了，眨眨眼睛，不得不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个……，我后天生日，我想回家过生日……好吗？”她的声音软了软，带着几分请求的味道。

颜慕北错愕，黑眸内的暴风雨隐褪。

她生日？

他都忘记了。

三年前她的生日宴，林父将她介绍给他，他们跳了第一只舞，那晚之后他们开始交往。

原来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快得他来不及捉紧……她。

颜慕北的目光，随之柔和几分，声音也软了：“嗯……，二十岁是吧？”

他的小女孩已经二十岁，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林芊芊见状，连忙又说：“一个月前已经在准备，家里为我办生日舞会，我不可以不出现。”

“我没说不让你回去。”他皱眉。

“哦。”她抿嘴，忍不住笑了。

太好啦，她可以离开这里。

她可以找机会探望上官致轩，看看他的病情如何。

这次，一定不会再让颜慕北发现。

女子脸上瞬间绽放出来的笑意，渲染她倔强紧绷的小脸蛋，让她看起来格外动人。

好像自相逢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