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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提出离婚的时候，他一度怀疑你是不是也有人格分裂，否则怎么突然就对他那么冷淡，像是换了个人。”

“他还偷配过你公寓的钥匙，进你房间偷看过你，在看过你睡觉的样子后确定你没有人格分裂。”

“其实到现在我还是不太确定他究竟有没有拥有人类的本能，可我知道他对你……终究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沈知微说的一些事都很零散细碎，想到哪里就说哪里，林清浅听得很认真，眼窝泛热，可嘴角一直努力维持上扬的弧度。

原来那几天她感觉有人在自己床边帮自己揉脚不是做梦，真的是他……

***

江云深是在1942的包厢找到江砚深的。

自从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江砚深就格外喜欢喝酒，几乎每天都要1942喝酒。

有时候微醺，有时候喝的伶仃大醉被方武扛回江宅。

而此刻江砚深显然因为被江厌摆了一道心情不爽已经喝了一瓶威士忌，在喝第二瓶。

江云深看到他和还有旁边站着的陆元，也没憋着，直白问道：“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陆元给我设套？那个项目明明是你让我去做的……”

如今亏损一个亿却让他来负责，这根本就是挖坑让他跳。

陆元闻言只是抬了一下眼帘，继续低着头没有说话。

江砚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过程中阴鸷的眼神盯着他。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