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就是内部的敌人,影响最坏的最大的敌人,必须杀掉,否则,就会坏了大事。
对第二类人,他们的性质不是敌人,而是懦夫!
这些人不能杀,太多!
最好的措施,就是杀鸡给猴看,只有不上前线的后果给他们造成的惊吓比上前线的惊恐更大,他们才会赶赴前线。
智繇借此机会前去挪己他们冲突的地方杀人,就是杀鸡儆猴的一部分。
杀人,不管是杀谁,只要杀得关注的人魂飞魄散,就能达到目的。
他们一般都会聪明到把自己替代进去,感到脖子发凉的。
为了这次出征,也是绝仇帮的第一战,虚伪天使做了精心准备,都是实打实的真东西。
这个时候谁要是认为虚伪天使人如其名,干什么事情都是虚情假意,那就是上了他一个恶当。
天使那种高级的存在,如果你认为他们的名字就是他们真实内心实际,就太小瞧了他们,尤其是没有对堕落天使的基本认知。
智繇接到了确切情况,立刻行动,带领绝仇帮漏夜出发了。
这次动用的兵力,是基本帮众六千人,外加特殊部队十滴子,动用了一半人马,另外一边则没有随军,而是留在阴狸国内,另有任务。
十滴子是一个秘密部队,到底有多少人没有人知道,所以随军是多少,没有出国留在境内执行任务的是多少,都没有人知道。
出兵的基本队伍又一分为三,两千人一个大队,分别是锄头大队、铁镐大队、长枪大队。
大军以强行军的方式,一直走了一整夜,快到天亮的时候,接近了挪己大城北山地区。
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黎明天使垂下玫瑰色的手指东方发白天色大量的时分,可是突然天降大雨,搞得周围依然黑漆漆雾蒙蒙,能见度很差。
这个自然瞒不过虚伪天使,知道他们前面遇到也是一拨援兵,是来支援那些求婚人的。
智繇的这些人,实际上是来帮助挪己的。
根据情报,原来那些求婚人来挪己家里捣乱,实际上背后是裂地天使的指使,原因还是出在那个巨人库克身上,不管是不是真的裂地天使的儿子,他必须把他当作儿子来为他报仇。
因为挪己将库克巨人的眼睛给捣瞎了,尽管他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
裂地天使的另一个名字是海洋天使,他的拿手好戏是呼风唤雨,同时为了增加挪己援军的困难,就是智繇绝仇帮众行军的难度,他从还海上搬来狂风巨浪,大雨如同波涛一样砸到他们的头顶。
在自然狂暴的里面面亲,那些帮众一个一个都想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顿时陷入风雨飘摇之中,让他们苦不堪言,每走一步都万分困难。
这时候,智繇严令大家继续前进,并且保持队形,不能停止!
可是队伍中有几个是富家子弟,这样的严酷境况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松懈,就比大风吹偏了路线,脱离了大队。
可是,他们的偏差只有半步之遥,一道剑光闪过,那些脱队的人,全部身首异处。
这个时候只听智繇冷冷宣布:“十滴子暂时统摄执法队,违法者斩立决!”
这时候,所有人虽然依然看不到十滴子,却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
杀人令人心悸不说,他们的功夫也令人胆寒。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杀人手法,不是高手中的高手,根本做不到。
从此以后,十滴子就成了全体帮众心中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不管到了哪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他们如影随形。
十滴子露了一下行迹,不过非但没有减弱它的神秘,反而更加让人不知道它的底细了。
这以后,风更狂,雨更骤,但是,再也没有一个人掉队。
这也让智繇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一定要坚持执行纪律,却生怕非战斗减员太多!
难道所有人都掉了队或者偏离正路,将他们都杀光?
智繇暗暗赞叹那些来自农夫的队员身体素质得天独厚一时无两,因为他们全都顶住了风雨。
经受住了考验,目的达到,虚伪天使轻轻一挥手,所有的狂风暴雨一扫而光,全都归回红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海洋天使尽管管得宽,裂地天使尽管很厉害,但是他的等秩却不如虚伪天使高!
虚伪天使是十六天使长之一,而海洋天使只是一个专职天使,根据天使的等级,他要受虚伪天使的管辖,尽管这种管辖不是他们每天正常的操作。
在这样的等级差别之下,凡是虚伪天使和海洋天使有交叉的时候,海洋天使所行驶的职能必须为虚伪天使让路,就如同所有的堕落天使都要为老大撒旦让路一样。
不过,风停雨止,事情并没有结束,那不过是前奏而已。
海洋天使的拦截大军正挡在他们去北山的路上。
他们本来是救人的,现在也来不及救人,直接过来拦截援军,否则那些求婚人只能全部被歼灭。
那些人乌泱乌泱一大片,虽然不如绝仇帮队伍严整,在数量绝对碾压他们。
其实,那些负责情报的小天使早就报告过来,对方的真个数量是两万个体,其中有六千是海洋动物,一万是异种生物,来自东山,还有四千人来自远东。
两军对垒,各自调整自己的队形,大战一触即发。
可是这个时候,月亮公子有把镜头转到了北山,因为两路援军顶牛了,这里的战斗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是按部就班地进行。
刚才格劳斯一番恶毒的话语说完,不但气得挪己和己明心中大怒,恨不得上去将这个该死的恶徒碎尸、食肉寝皮,而且惹得在场的天使大怒。
因为按照惯力,对支持地方的天使,你可以不祭奠,也可以不敬奉,但是不能羞辱支持他们的天使,那样的话,就必然遭受那些天使使用激烈的手段反击,让他难以承受。
而这种对支持对方天使的羞辱,最甚者,就是杀光羞辱那些天使的保护的对象。
你果然有本事,你可以对天使本人来,你如果战胜了他,算你的本事,他不会怎么样你。
但是,残害他所保护的人,是最令人、也令天使看不起的懦夫和卑鄙小人的行径。
今天,听了那个格劳斯的狂言,们托尔,就是羊眼天使装扮的那个人,心里爆出最为猛烈猛的怒气,他这个时候不去理会格劳斯那个狂徒,一会儿再和他算账,而是责骂挪己,他的战伴。
用饱含愤怒的言词,厉声斥责:“看来,挪己,你已失去昔日的刚烈和勇气,不像从前那样,为了卓著的、白臂膀的海伦,你力战经年!
“在和东城人对阵的时候,英勇顽强,杀死众多的敌人,在惨烈的搏斗中,凭着你的谋略,攻陷了东城路面开阔的城堡。
“如今怎样?你已回返家园,眼见你的所有,被那些求婚人浪费,还有你的妻子儿孙,受到恶徒的辱骂,不思反击,反倒窝窝囊囊,不敢站对求婚的人们!
“来吧,朋友,看看我如何战斗,站在我身边,瞧瞧门托耳,基摩斯之子。是个何样的人儿,面战你的敌人,回报你的厚爱!也让你感到羞愧。”
羊眼天使说完,却不曾给他所需的勇力,全胜这场战斗。
他还想测探挪己和他光荣的儿子,二位的勇气和刚烈。
羊眼天使变成一只燕子,展翅高飞,让他们瞧见,停在顶面的梁上,在青烟熏绕的官居里。
与此同时,格劳斯,斯托耳之子,催励求婚的人们,偕同诺摩斯,勒摩斯,墨冬,以及得罗斯,克托耳之子,还有聪颖的鲁波斯,一起奋勇战斗。
就战技而言,他们是远为出色的壮勇,在仍然活着的求婚人中,他们必须为了活命战斗!
其他人到了这个时候,都已经倒下,死于弯弓的击射,丧命于箭雨之中。
格劳斯高声喊叫,对着求婚的人们:“现在,我的朋友们,此人将罢息不可战胜的双手,门托耳走了,在空说了一番大话之后,撇下他们,势孤力单,在大门前头。
“眼下,你们不要一起击打,投出修长的枪矛,让我等六人先掷,兴许,大能者会让我们得手,击中挪己,争得光荣;只要捅倒此人,旁者容易对付。”
格劳斯说完,六人凶狠急迫,举枪投掷,按他的吩咐。
但是,羊眼天使的神力使它们一无所获,徒劳一场!
有人把投枪扎入木柱,撑顶着精固的房宫。
有人击中大门,紧密吻合的板条,将其嵌合在那里,不能移动分毫。
还有一枝梣木杆的标枪,沉重的铜尖咬入壁墙之中。
就在那个时候,当避过求婚人的枪矛,卓著的、坚忍不拔的挪己首先开口,说道:“现在,亲爱的朋友们,该是我发话的时候了!
“让我们投出枪矛,扎入求婚人的心脏肚腹,或者嵌入他们的头颅!这帮人疯疯烈烈,试图杀倒我们,在旧恶之上增添新的冤仇。”
挪己说完,他们一齐瞄准投射,掷出锋快的枪矛!
其中,挪己击中勒摩斯。
己明击中阿得斯!
牧猎人击中拉托斯!
牧牛的提俄斯击中得罗斯!
那四人中枪倒下,嘴啃深广的泥层。
求婚者们退往厅堂的角落,挪己一行步步紧逼,冲上前去,拔出尸体上的枪矛。
紧接着,求婚人再次掷出锋快的投枪,凶狠急迫。
但羊眼天使的神力偏废了它们中的许多!
有人把投枪扎入木柱,撑顶着精固的房宫。
有人击中大门,紧密吻合的板条。
还有一枝梣木杆的标枪,沉重的铜尖咬入壁墙之中。
然而,凶猛的墨冬却击中己明,枪尖碰着他的手腕,一擦而过,铜尖将表层的皮肤挑破。
此外,西波斯击中俄斯,长枪穿过盾沿,擦破肩膀,落空而去,掉在地上。
接着,聪颖的、心计熟巧的挪己,连同他的帮手,投出枪矛,捣人求婚的人群中。
挪己,城堡的荡击者,击倒达马斯!
牧猪人枪击鲁波斯!
己明放倒了墨冬,报了比他集中的一枪之仇!
接着,牛倌提俄斯击中西波斯,打在胸脯上,出口炫耀!
豪声大喊道:“哈哈,耳塞斯之子,喜好谩骂的小人,不要再口出狂言,胡说八道,把一切留给大能者评说,他们远比你杰卓。
“接着吧,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回报你的牛蹄,你用它击打神样的挪己,在他乞行宫居的时候!现在你的恶有恶报了!”
放养弯角壮牛的牧人如此一番说道,发泄了胸中的努力,顿时豪气冲天而起。
与此同时,挪己逼近刺捅,击中格劳斯,斯托耳之子,用手中的长枪,封住他毒如蛇蝎的口舌和更加恶毒的心胸。
而己明则击倒里托斯,厄诺耳之子,扎入肚子正中,铜尖穿透肉层,后者随即扑倒,头脸朝下,额角撞在地上。
正当那个时刻,羊眼天使摇动他那顶神奇战盾,凡人的灾祸,在那高耸的屋顶,把求婚者们吓得晕头昏脑!
吓得他们惶惶奔逃,惊窜厅堂,像一群牧牛,被犟勇的牛牤叮爬追咬,发疯似地奔跑,在那春暖季节,天日变长的时候。
挪己等人,像利爪弯曲,硬嘴勾卷的兀鹫,从大山上下来,扑击较小的飞鸟,后者振翅在平野上,惊叫在云层下,疾速飞逃。
鹰鹫猛扑上去,将他们碎咬,无所抵御,无一漏跑,使目击者欣喜欢笑!
就像这样,他们横扫房殿,击杀求婚的人们,后者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倒在这边那边,宫居里人头纷落,地面上血水横流。
琉得斯冲跑上前,抱住挪己的膝头,出声恳求,用长了翅膀的话语:“我在向你求告,挪己,尊重我的意愿,怜悯我的处境!
“相信我,我从未说过错话,做过错事,在你的厅房,对宫中任何女人;相反,我总在试图阻止其他求婚者们,当有人如此行事的时候。
“但他们不听规劝,拒不罢息双手,停止作恶。
“所以,他们悲惨地死去,得咎于自己的狂傲,而我,作为人群中的仆者,不曾犯下什么错恶,心地善良,与人为善。
“尽管如此,我也只有死路一条,做过的好事不会得到思报。”
听罢琉得斯这番话,足智多谋的挪己恶狠狠地盯着他,说道:“倘若你声称是这帮人的巫卜,那么,你一定多次祈祷!
“在我的宫中,你祈祷的内容一定是为了你自己的好处,祈求不要让我碰沾回归的甜美,让我妻子随你出走,为你生儿育女——你将为此负责,难逃悲惨的死亡!”
挪己说完,他伸出粗壮的大手,抓起铜剑。
格劳斯被杀之时,将它丢落在地上;他手起剑落,砍在琉得斯脖子的中段,一刀断头的手段,挪己使用得娴熟无比。
琉得斯的脑袋掉扑泥尘,仍在不停他说着什么。
这个时候,那个吟唱诗人,歌手弥俄斯,皮阿斯之子,仍在试图躲避乌黑的死亡。
出于逼迫,他曾不得不为求婚人歌唱;眼下,他站在边门近旁,手握弦音清脆的竖琴,心中思考着两种选择。
是溜出厅堂,前往庭院那座为大能者设立的祭坛,坐在它边旁,从前,挪己和拉麦在此祭焚过许多牛腿。
还是扑上前去,在挪己膝前恳求?希望得到他的怜悯,放过自己一命?
两下比较,他认定后者佳妙:抱住挪己的膝盖,恳求拉麦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