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的时候,是属于不得不杀,他自己并不觉得非杀不可。
这个也没有办法,在其位,谋其政,身不由己的事情在所难免。
当然,他可以辞职不干,还有别人想干呢。
可是一想,自己至少还可以尽量减少那些不好的影响,如果换作别人,可能效果更糟糕。
还有,自己干这个也是师父所托,凭自己和师父的铁哥儿们的关系,但不能师父还在火坑里,自己先跳上岸。
与师父有苦同吃有难同当,还是可以做到的。
为师父两肋插刀那样的事情,没怎么考虑,似乎师父也不需要,只要自己不让师父两肋插刀,师父就满意了。
心里乱七八糟的过电影,却在那里保持不动。
既然不用杀人,他就放任李安台的人马过去,然后就自己也尾随了过去。
在那个焦点地区,李学龙和那些普伦王国警卫部队特警队的残余基本上处于对峙状态。
李安台一出现,那些正在胆战心惊的家伙如同见了亲娘,再也绷不住,撒腿就奔了过去。
这个如果让盖普伦看到,估计得气死,
老子一世英雄,怎么手下的兵都是窝囊废!
如果被那些维京海盗中的英雄看到,估计立马抽出鲨鱼刀,全部捅死他们。
李安台也是脸色铁青,对他们大喝一声:“站住!胆敢冲击队伍,杀无赦!”
口里说着,迈步上前,一刀砍死了一个冲在最前面而且听到命令不但没有止步反而加快了步伐的士兵。
估计那家伙是昏了头。
李学龙一看情况有变,喝令自己一方的那些赌客保膘站立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他们的目的是保护赌客,既然敌人来了增援,就不必给他们施压了。
那边李安台厉声喝问,当然是对他们自己人:“命令你们抓的赌客呢……不!命令你们抓捕的恐怖分子呢?”
那个一直在那里的头领一指对面的李学龙他们:“都在他们的后面!他们阻挡我们,不让抓。”
李安台看了一眼对面,也就二百多人,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像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样子。
不由眉头一皱,怒喝道:“你们这些饭桶!不过区区二百多散兵游勇,你们竟然不是对手?还有什么脸活着?都给我返回头去,冲阵!捉人!如果再败,军法从事!”
那个头领一看这个,勃然大怒!
老子好不容易坚持到来了救兵,你反而让我等去送死?
眼睛一瞪,就要和他翻脸。
可是就在这时,李安台的后面响起一个声音:“手下败将,也敢猖狂?有本事你先跟我干一场!”
原来是李布斯说话了。
他可不会让敌人顺利地整合起来想自己的弟兄们施压。
何况,那头的自己人不仅仅是兄弟那用简单,那是自己的师父。
李安台暗骂了一句,阴魂不散的家伙,哪里都有你!
刚才一路顺利,还以为那个冲破了自己防线的家伙不知撤到哪里去了,没有想到,又在自己后面出现。
一想到这些家伙藏在中途哪一处的路边,伺机偷袭他们,就除了一身冷汗。
正面硬撼都干不过他们,何况偷袭?
这一细思极恐,他刚才的那股骄傲,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偏巧那些赌客保膘中也有好战分子,对他们叫阵说:“嚷嚷了半天,虚张声势,有种的话,你们倒是过来呀!爷爷我一根手指就捅死你们!用两根捅,算欺负人!”
这边的李布斯亲自叫阵:“那个李安台!你怎么跟个娘儿们一样,前怕鸡后怕狗的,过来过来,跟老子干一场,保准你爽得魂消魄灭!”
李布斯一高兴,就喜欢用中华上国智慧中的名言造句,把师父李学龙的谆谆教诲扔到脑后。
李安台这个时候,知道又陷入了被动,多说多错,干脆给他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徐庶进曹营——一声不吭。
李布斯也是得意便张狂的主儿,一看李安台认怂,哪里会不趁这个机会顺风使舵嘲讽敌人?
“李安台!你个怂货!有种你过来,爷爷和你单挑!不对,爷爷一只手让你两只手!不对!爷爷一个人让你们所有人,来,跟我干……”
正在意气奋发,突然后面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我来干你!”
李布斯回头一看,好家伙,乌泱乌泱来了一大群!
原来是普伦王国警卫部队特警队第三批人马一千人到了!
那个带队的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普伦王国警卫部队特警队司令盖普熊!
也是一个盖普伦的铁杆追随者。
他负责普伦王国所有治安事宜,凡是和盖普伦国王作对的,统统严厉镇压,毫不留情。
今天一听有人对盖普伦国王的赌场展开恐怖袭击,让他蒙受八百亿美元的损失,立刻放下其它事务,亲自带队赶来。
到了现场,正好听到李布斯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叫阵,心中大怒。
里面插队,把这个梁子接了过去。
李安台一看是盖普伦亲自下场,底气一下子升了起来,也立刻打蛇随棍上,大吼一声:“有种你过来,我揍不死你!”
他的如意算盘也是打得啪啪响。
你后面有那个盖普熊虎视眈眈,借你两个熊胆你也不敢过来!
我如此叫阵,岂不是一举两得?
第一得是在盖普熊那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第二得就是出一口刚才的闷气,也骂你李布斯一次,赢回一局。
反正你离我的距离大约两丈,你有不会飞,徒生闷气,能奈我何?
他哪里知道,李布斯也是一根筋!
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我却偏偏要教训你!
你以为我和你不一般见识,任凭你撒野,我却片还要和你叫真,让你的撒野吃个大亏!
说时迟那时快,李布斯唰的一个跟头跳棋,升入半空,就是一招武当轻功梯云纵!
接着又是一个大幅度平移,那是一招轻功平沙落雁水上漂!
大家目不暇接之际,“啪”的一声!
李安台挨了一记极为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