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武叔叔和钟叔叔的建议,良骝受到很大启发,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正好说说,让两位叔叔看看是不是可行——我是这样想的,面向全世界征召二进古农坞的队员,凡是自认为有一技之长的奇人异士,都可以前来报名,为了支付探险的费用,请大家自带行李自备粮草。”
“你小子说什么呢?要他们出人,还要他们出钱?”
武犟鋆被雷倒了。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看来钟常伟也对这个想法极感兴趣。
“这个有点在前面武叔叔主持的蜜罐计划上的延续,我们已宣布计划第二次进入古农坞,世界各国各方势力一定要设法进行渗透,我们不妨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通过应招的方式前来,这样的事情他们的积极性很高,挡都挡不住!跟他们收点钱,当然不会阻止他们参加,也许更有积极性了,他们有的是大款,我们有什么客气的?我的意见,不但要收,而且要多收,至少每个人两千万美元!这不就是自带行李自备粮草吗?而且如果仔细算帐的话,这个数量还真不多!你们刚才也听到了,这个完成任务所需要的时间,真的不知道多长,也许几个月,也许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因此我还要加一条,收的两千万,少补多不退!还有一条,就是所有应招的人员,都要预交两千万,如果被淘汰,退回预交款的一半,其它弥补各项开支。就开支项目来说,别的不说,就是那个交通工具,就是一个花钱的无底洞!他们哪能白坐?关于跟钱有关的事务,二位叔叔就不要管了,那个东西我熟!”
“不管可以!我要分一半!因为我负责给你准备交通工具;这个我已经有了蓝图,我就和你们一老一小说说,名字还是现有的这个无前一号,经过我的改造以后,更加史无前例了,主要有两项大的改变,第一,就现有的规模扩大十倍,把我另外建造的那些山寨版的连接在一起,不够的继续山寨,直到够长够粗;第二,改变动力配置,准备双动力源,一个是光源,另一个是用铀做燃料,一次加上以后,续航能力为一年。看看我这个交通运输工具的设想如何?”
武犟鋆洋洋得意地说。
“武叔叔是这个!”
百里良骝伸出大拇指赞道。
除了武叔叔别人还真没有如此大的魄力。
“我有两条特殊要求,第一,需要武叔叔给我配置100辆单人机动车,就如同你给我的那种……”
“啥?你可真敢要!你以为那是满大街的便宜大白菜啊!”
“这个有困难的话,需要武叔叔去克服,但是一百辆一个不能少!我那是机动部队实行斩首什么的必须的!我们不能总是窝在无前一号上不是?”
钟常伟道:“既然必须,就一定满足!全力以赴,支持百里良骝这个要求。”
“好吧。”
武犟鋆无奈地答应了。
他没有那么多,只好把现役的个人机车抽调回来,先满足百里良骝。
“另外一条特殊要求是什么?最后一条了吧?”
武犟鋆给要怕了。
“哈哈,这个要求容易办到!”
然后百里良骝就罗列了无前一号里面必须装备和储存的东西。
其中有足够五千人一年饮用的水。
同样人数一年吃的东西,各种营养要搭配好,比如说压缩饼干可以有,但是不能光吃压缩饼干,更不能一年到头只吃一样。
必要的换洗的衣服。
装载永生秘诀中符合要求的植物动物等容器。
关押俘虏的禁锢设施。
最后,各种兵器、枪械、工具、设备等等。
这些东西肯定都要有,到底每样需要多少,要等百里良骝最后核实以后统一安排。
刚开始的时候,武犟鋆听百里良骝说这个要求轻松,还挺高兴的,因为第一条太难了。
可是随着百里良骝一条一条地说,武犟鋆都要哭了!
最好,他恼羞成怒,大吼一声:“不行!我要加钱!你收的那些钱都归我!”
百里良骝心中暗笑,说道:“好!都给武叔叔!不过,所以这些供给武叔叔一定要搞得万无一失才行。”
武犟鋆一拍胸脯:“没有问题!我办事,你尽管放心。”
关于面向全世界公开征召探险队员,三个人又进一步讨论,最后绝定双管齐下,两手准备。
一个就是给各国发邀请,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派人参加。
当然都要带着钱来。
每个人只要报名,参加考核,就是每人2000万美元。
规定考核不过关者,可以得到退款1000万美元。
另一方面,要在自己内部挖潜。
武犟鋆出了一个狠招。
就是把那些死刑犯利用起来。
既然那些更加危险难以确定他们的心计的老外都可以参加,何况这些死囚。
不过,他们必须如同东瀛岛国的那些忍者一样,吃一粒“收心丸”。
这种特殊研制的东西不久前对那些忍者使用过,效果非常好。
之所以使用死囚,因为保罗三世说过,这次执行任务中,死人肯定不可避免。
所以最可能死人的任务让这些死囚去完成,死了的话,他们本就该死。
侥幸不死,就免除他们的刑法,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当然这些死囚也都是战斗力超强之辈才行,软弱无力的人没有什么用处。
既然凑到了一块,百里良骝顺便把后天就要进行的和尚道士两家比武竞赛的事情提了几句。
武犟鋆立刻就看到了召集人才的良机。
他建议百里良骝给他们比武的胜者一个参加二进古农坞的名额,当然钱是必须交上来的,这个可是武犟鋆的收入,一分不能少。
百里良骝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
“你不是从商家、展家都要来100人吗?各大家族藏龙卧虎,比这两家更厉害的比比皆是,你可以继续跟他们要,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凭你小子的心术,找点儿乌七八糟的理由张口,难道还是个问题吗?”
钟常伟说话了,又一个蔫坏的主意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