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冼紫芫依然语气平静的问。
“比如晴姨娘不擅饮酒,若她饮酒就会昏迷一般。”吕大夫一直在考虑着用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而且,晴姨娘的情形和大少夫人小产的情形有些相近之处,体内都是一种寒性,这种寒性会伤及腹中婴儿,或者造成小产或者造成死胎。属下当时只是怀疑,原想细细斟酌,晚间再和夫人提及此事,没想到曹太医来了就说婴儿已经没了气息。”
“也就是说,有可能姐姐小产和那位侍妾腹中婴儿意外出事系出一人,或者说是同一种毒药,这种毒药需要何种方法令人中毒?”冼紫芫慢慢的问。
吕大夫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关宇鹏,轻声说:“属下觉得这种药有可能和大少爷有些关系。不,不,不是,不是,属下不是说这药是大少爷所下,属下是担心是不是有人在大少爷身上下了毒,所以才会出现晴姨娘好好的孩子出了意外,然后大少夫人早早的就出现小产。”
冼紫芫没有吭声,适当的引导到了这儿就可以,吕大夫其实不完全明白这一些,只是她悄悄利用了一些药物的帮助,让吕大夫可以明确表达出他心中隐约的疑惑,只要疑惑表达出来,下一步证明关宇鹏就是药引,一切就会水落石出,至于关府会不会想到是太后娘娘所为,暂时她不想过问。
关宇鹏眉头一蹙,看着吕大夫,问:“你是说,我是最先被人下了毒,所以才会出现阿晴腹中胎儿早夭,紫瑷意外小产?”
“是。”吕大夫肯定的说,“属下是有这个意思,不过,这种药属下接触不多,或者可以请皇宫中擅长此事的人出面。”
关夫人脸色苍白,她知道冼紫瑷是因何中毒,也知道是谁下了毒,这种药引何处有,但是,关宇鹏不知道,如果关宇鹏中了那种毒,或者说药引就是关宇鹏,那么结果就是,关宇鹏断后,他将永远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紫芫有个主意,不知道几位是不是同意。”冼紫芫浅浅的声音中透出三分随意,看着关宇鹏,装作没有看到关夫人苍白的面色。
“什么主意?”关宇鹏立刻看向冼紫芫。
“既然关夫人已经去过宫中请太后娘娘帮忙,这件事太后娘娘肯定已经知道,而且那位曹太医原本就是太后娘娘宫中的太医,太后娘娘不可能不知道姐夫的侍妾出了情况,你让人取来四份白布,你,你的弟弟,我的姐姐以及那位侍妾。四人各取一些血滴在白布之上,你们暗中做好标记,请太后娘娘找一位擅长此事的太医查验这三块白布之上是否有被下毒的症状。”冼紫芫轻言细语的说,“紫芫担心你们四人之中只有关家二公子尚且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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