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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咱现在不兴这叫法了,我开的是会所,国色天香国际大会所,咱那儿可是高情调的地方,客人非富即贵,还有国际友人呢!”丁八笑眯眯地说。
时间一长,他的自信又回来了,不再拘束,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儿。
宫毅听得好笑,眼里却有了些欣赏,听这小子的口气,他那窑子规模还不小,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独自闯下一份不小的家业,本事不小,至少比他那几个无能子孙强。
“你除了开窑子,还干了些啥?”宫毅突然有了了解丁八以前经历的兴趣,他觉得一定很有意思。
丁八扬了扬手,他身边站着的是公孙瑜,距离很近。
丁八手扬的很快,而且是伸上来摸鼻子,谁都没察觉出不对劲,只有陆墨微微笑了笑,但没有吭声。
“干的这个。”
丁八笑着伸出了手,手心赫然多了块手表,宫毅眼神变深,兴味更浓了。
而公孙瑜却还傻傻地站着,他朝丁八手心的表看去,笑着说:“丁先生你以前在钟表行工作?咦,这表和我的一样呢!”
丁八轻笑了声,将表还给公孙瑜,“这个就是你的。”
“我的?怎么可能,我的戴在手上……啊……我的表呢?”
公孙瑜先是一愣,继而大惊,手腕上空空如也,原先戴得好好的手表竟不翼而飞,丁八什么时候拿了他的表,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宫毅不吝夸赞,“好手法,你这至少得练十年吧?”
丁八一脸傲然,“不,我只练了六年,平城我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