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挂了电话，唇边的笑弧越来越大，眼里的宠溺也越来越浓。

刚才的‘乖乖’他脱口而出，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意外，他什么时候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

以前看电视时，觉得里面那些男主角，宝贝儿，甜心，亲爱的，乖乖……这些话张嘴就来，比吃饭还简单，可他看了只觉得肉麻，觉得他以后绝对不会说这么恶心的话。

男人对女人好，不是嘴巴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可现在——

想到电话里叶青青迷迷糊糊的声音，就算看不到，陆墨都能想象得到，那丫头肯定走路都在飘了！

真是个傻丫头！

既然这傻丫头喜欢听，他以后就多说一些吧！

其实吧，陆墨觉得他以前的认知有错误，中华文明五千年，既然创造了这些词汇，并且流传到现在，当然有它们存在的意义。

他不能自私地认为这些流传几千年的词汇是糟粕！

偶尔说说还是可以的！

电话又响了，是陆墨在公安局的战友打来的，陆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皱紧了眉。

“金海波十三年前死了？”陆墨不太相信。

“对，死于意外，十一年前，金海波去江里游泳，突然抽筋死了。”战友又补充道：“你知道当时还有谁吗？”

陆墨心跳了跳，脱口而出，“叶志国？”

“是的，叶志国约金海波去游泳，但金海波出事时，叶志国距离比较远，来不及救援！”

“叶志国没有可疑之处？”

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偏偏和叶志国在一起游泳就出了意外，而且金海波怎么说也是警察，身体素质肯定没问题，游泳前进行热身运动的常识更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还会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