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东方蒲叹了声,“我对这事儿印象最深,我跟他在外面,亲眼看他悔的痛不欲生,两只手自虐的捶打着墙,血肉模糊都感觉不到疼一样,听到昭阳去世了,他,痛苦的晕了过去,醒来后,跪在昭阳窗前哭的声嘶力竭,他甚至,还割腕自杀了……”
柳泊箫吃惊的问,“割腕?”
“嗯,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他也跟着昭阳去了,他现在手腕上的那道疤还有,不过平时戴着手表,知道的人并不多。”
柳泊箫唏嘘着,“既然,他这么喜欢暮夕妈妈,那为什么后来却……”
东方蒲道,“应该是心死如灰、自暴自弃了吧?”
柳泊箫倒也认可这种说话,只是想到瑰园,她还是替宴暮夕难受,“宴子安的出生是场意外,可后来宴子勉和宴怡宝的存在呢?难道又被栾红颜算计了?”
东方蒲摇头,“这我倒是不知了。”
江梵诗也道,“我也没关心,昭阳去世后,我对他有怨,就把他拉黑名单了,将白,你听暮夕说起过这事儿吗?”
东方将白道,“没有,暮夕对这种事儿压根就不在乎了,不管宴伯伯跟别的女人生几个,他就只认明珠姐。”
江梵诗叹了声,“唉,暮夕遇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爸也是……”
“妈,事情都过去了,暮夕成年后可就没再吃过亏,倒是宴伯伯,一直被他气得够呛,偏又拿捏不了他,就算是暮夕想清理门户,他虽有些犹豫,却也没过激的反应,可见,他的心是在暮夕身上的。”
“这我当然知道,若不然,他可就一无是处了。”江梵诗哼了声,话锋一转,说道之前的事儿,“所以,我才会断定,不会是他算计宴子安去的留香院。”
“那到底是谁呢?”东方蒲琢磨着,“难道是栾红颜?”
“这倒是可能,那女人可不简单,在瑰园低调隐忍了二十年,为的可不仅仅是在千禧山上有一席之地。”江梵诗说着说着,担忧起来,“破晓,你以后要是嫁进宴家,跟那几人可怎么处啊?”
“妈,暮夕说,会在我们结婚前,把他们都赶出去的。”
“他的心思是好的,但是做起来,太难了。”
“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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