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冷着脸打断。“够了,你口口声声说只是想帮他,可你想过天赐的意愿吗?他若是想让你帮,就不会用玻璃碎片把自己扎了十几下,他为什么那么做?因为他不想让你碰,他宁愿自残来保持清醒,秦明月,那时候,你都看不清事实吗,他不喜欢你,在他扎自己第一下的时候,你就该清醒了,可你没有,你放纵自己的无耻,这才逼他一直伤害自己,直到暮夕派人闯进去!”
“不是,我没有……”秦明月面色惨白,一个劲的道,“我没有想趁人之危,更没有逼他,是他自己醉了,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会自残,跟我无关,我被他划伤,是因为我不忍看他那样,想上前制止,我根本不是想对他如何,我没有那么贱!”
柳泊箫呵了声,“真相到底如何,你心里最清楚,我们也清楚,天赐明天醒过来,可以再对峙,你真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吗?”
“我没有,我没有……”她激动的喊了几声,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明月!”秦长风赶忙给她把脉,片刻后松了手,帮她盖了下被子,颓然的站起来,直视着俩人,沉痛的问,“证据确凿对吗?”
柳泊箫没说话。
宴暮夕不答,嘲弄的反问,“您觉得呢?您女儿的表现,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秦长风身子晃了下,“这么说,乔天赐的药,是她下的?”
“那倒不是,下药的另有其人,不过,她是知情者,且参与配合了。”
“你确定?”
“不然呢?所有的巧合都不是偶然,秦叔叔,您要学会面对现实,当然,想要石锤也不是没有,会所的录像我已经拿到手,还有那个送酒的服务生,虽然在逃,但抓住他是迟早的事儿,其实,证据不证据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我不会再轻易揭过这事了,我已经给过机会。”
秦长风面色一变,脱口问,“你想如何?”
宴暮夕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偿还,她让乔天赐挨了十几下,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创伤,这笔账,我会跟她算的。”
“暮夕……”秦长风嗓子沙哑,说不出来了,他的确没脸求情。
秦观潮攥着拳,“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宴暮夕轻飘飘的道,“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