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哼了声,“在你眼里,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宴暮夕嘿嘿直乐,答案不言而喻。
“不跟你废话,说,长辞呢?”
“我不知道啊,好像是跟明月出去逛街了,明天不是开学报到嘛,明月拉她去帮着买东西了,你找她做什么?”楚长歌问的很好奇。
宴暮夕凉凉的道,“因为我看到她了。”
“呃?”楚长歌反应了一会儿,才咋呼起来,“卧槽,你既然看到她了,还问我干什么?”
“你说呢?”
这反问的语气,有些冷,楚长歌一下子绷起神经来,“怎么了?有哪儿不对劲?”
“我跟泊箫在茂业六楼的咖啡厅,她也来了,身边除了秦明月,还有东方靖的俩女儿,你说怎么了?”宴暮夕说的别有深意。
楚长歌眉头皱起来,下意识的解释,“暮夕,我不知道,我以为只有明月,那个原来阿冉和小曦也去了?大概是明月喊上的吧,小曦明天也去学校报到……”
他越解释,语气越不自然,最后纠结的不出声了。
宴暮夕冷笑了声,“长辞还不知道那些事儿对不对?”
楚长歌干巴巴的道,“是,我没说,爸妈也没说,你了解她,她看着聪明,其实心思简单的很,最不喜欢勾心斗角的事儿,就知道弹琴,我实在不想,让这些事搅乱她的生活。”
宴暮夕问,“单纯是可以,但你就不怕她会被别人利用?”
“暮夕……”
“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两个人是什么品性,我没瞒着你,能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在教育子女上,你觉得会多正直吗?”
说完这句,宴暮夕就挂了电话。
这时,楚长辞似乎要走过来,四个人其实进门坐下后,就看到了宴暮夕,不过是见他在打电话,就没立刻过来打扰,现在见他说完了,自然不能当作没看见。
然而,除了楚长辞,其他三人的神色都十分复杂,也有几分迟疑,只是,这时候不过去,同样显得不合时宜,最后硬着头皮都走过来。
宴暮夕坐着不动,神色淡漠的看着四人。
柳泊箫因为是背对着,自然可以装作不知道。
楚长辞走在最前面,一来她不知道那些内情,最不心虚,二来,她也跟宴暮夕最亲,其他三人则跟宴暮夕没有直接的亲戚关系。
“表哥,好巧啊,你也在这儿。”她眉目含笑,长发披肩,穿着一条湖绿色的裙子,款款走近,像夏日里的那抹绿茶,清新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