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朔,你没事吧?”魏勇看她脸色不对,担忧的问。
陆朔摇头。“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们吧?”
可看着你心里有事。魏勇看了看自己手,苦笑了下。当时,他真是差点吓死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变冷,如果不是她的话,他们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许久后,魏勇真诚的讲:“谢谢你。”
陆朔:?
“谢什么?”
魏勇不答,而旁边梁柯靠着袁帅两人疲倦的睡了过去,更是不会回答陆朔的问题。
陆朔想了想,明白他说什么后摇头。“我们是战友啊,难道你们也要谢谢朗朗吗?这是我应该做的事,谁让我是血刺的机械师呢?”说着自豪笑起来。在战场上最大的荣誉就是能够帮到战友,在他们把命交给自己时,自己能保护守护好他们。
魏勇张了张嘴,又懊恼的闭上,最后才干巴巴讲:“反正我说不过你。”一句谢谢能抵一条命?确实是不能说的,可是他们总要说些什么吧?
看他恼怒笨拙的样子,陆朔抿嘴笑。
医务室内。
“他怎么样?”陆龙站在病床前,看着床上的部下问医生。
年青的军医在一旁洗手,语气轻松。“没什么大碍。长官,你可真舍得,他即使体格特殊,心脏长在右边,但万一那人打脑袋呢?”
“他不会。”陆龙非常笃定,眼里隐约闪过抹无人察觉的痛惜。“他是我兵。”
他是我的兵,即使背叛也还是。军医笑起来。“什么事都是长官你赢。他确实不会,这枪子弹贴着心房三公分穿透,即使是正常体格的人也能救过来”
不过对于他的背叛,血刺指挥官并没因此手下留情,而是一枪直进击毙。
“他怎么样?”听军医的话,陆龙并没有任何后悔,看向四肢包得像木乃伊的秦朗。
“他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手掌跟脚掌小骨破损,骨头破损部份需要再生手术,不过其它地方一便做了的话,他会好看点。”
“不用好看。”
军医一凛,站直应道。“是!”
目送长官出去,军医望向床上的秦朗,想着有这次受罪,下次不会再傻愣往敌人嘴里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