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好心地劝说那个女孩子,
“但是这么晚了,你去他家不太安全吧?”
在宁数这样问着那女孩子的时候,蔺默言也起身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那个女孩子垂下眼咬着唇小声开口,
“我急着用钱,石先生给的报酬很丰厚......”
还没等宁数他们说什么,女孩子又抬起头浅浅的笑,
“不过我觉得石先生也不是坏人,之前我是在他酒吧的包间里拉给他听的,他每次都只静静的听我拉琴,我拉完了他付了钱就走人了,今晚他说有事不去酒吧了,就发了这个地址让我到这里来。”
宁数再次无语,还有女孩子将石磊当成好人?
不过石磊对这女孩子的做法,不掠夺,不***.扰,不伤害,还给丰厚的报酬,女孩子将他当成好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宁数刚要好心的开口提醒那女孩子石磊今晚喝醉了,男人喝醉了,可能平日里的那些理智和善意就都荡然无存了,然后就见对面的门打了开来,石磊的身影摇摇晃晃出现在门后,见那女孩子正站在外面跟她聊着,不由得低吼了一声,
“进来!”
然后那女孩子就冲宁数笑了笑,背着琴盒小心翼翼进了石磊家。
宁数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每个人对善恶
好坏的评价都不一样。”
那个干净的女孩子觉得石磊是好人,而她却觉得石磊是危险的人。
说完之后关上门转身回屋,就见蔺默言脸上很不好看的站在那里瞪着她,她不解地问他,
“怎么了?”
蔺默言冷哼了一声,
“石磊是不是因为你,所以才找了这样的女孩子来拉小提琴?”
蔺默言知道她会拉小提琴,如今又见石磊特意找了音乐学院的女孩子来拉小提琴听,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
宁数不记得自己跟他说过自己会拉小提琴,她在他面前也从来没有拉过,而且他回国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忙碌,也没有那么多闲暇的功夫用小提琴来陶冶自己的情操。
“你的事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蔺默言不悦地又丢给她这样一句。
在第二次重遇她,决定得到她之后,他就查了跟她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她那段青梅竹马的恋情,包括她所有的喜好。
不然为什么他的车里总是放着那么多关于小提琴的音乐?
宁数只好如实交代,
“那次我在阳台上拉小提琴,他在隔壁看到了......”
她的话把蔺默言给恨的啊,瞪着她眼里的妒火快要将她给烧了。
怪不得石磊迷她迷成这样呢,他可以想象出她拉小提琴时那副迷人的样子,最可恨的是,他从来都没听过她拉小提琴,石磊竟然听到了。
抬手拽着她就往楼上走,宁数挣扎着抗议,
“哎哎,你干嘛,你捏疼我了!”
他也不管,依旧拽着她走着,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是稍微松了一些,不至于捏疼她,但她依旧逃不出来。来到了楼上的书房,从书房一角拎起了她一直搁在那里的小提琴,塞给她霸道地命令她,
“拉给我听。”
宁数抱着自己的小提琴站在那里很是郁闷的抗议,
“现在都大半夜了,你是想被周围的邻居投诉吗?”
现在大概都有九点了,她不知道石磊怎么会让那女孩子到家里来拉给他听,难道他家里隔音效果做的好?
蔺默言在气头上才不管什么扰民不扰民呢,
“把窗户都关上再拉。”
然后转身就要去关窗,宁数赶紧将小提琴放到一边,走了过去从他背后抱住了他安抚着,
“咱别这样冲动行吗?你要听的话,我改天可以拉给你听,但是今晚就算了,行吗?”
蔺默言被她抱住动弹不得,她软绵绵的身子靠上来,他心里的妒火消了几分,理智也恢复了几分,但依旧站在那里不肯妥协。
然后就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探入了他的衣衫底下,她娇软的声音贴着他的背响起,
“蔺先生,消消气......”
被她这样一哄,蔺默言的唇角就那样微微勾了起来,转身就将她给拎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她趁势长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主动将身子贴了过来,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
宁数觉得,她牺牲点色相将他给安抚下来,总比大半夜的扰民被投诉好吧。
至于隔壁会不会大半夜的拉被投诉,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这边春色无边旖旎,隔壁那边也是男人的低喘跟女孩子的哭泣声交相起伏。
喝醉的男人在听女孩子拉了几个音符之后就shou性大发的将女孩子给丢进了大床里,粗暴而又蛮横的ci穿了女孩子娇嫩的身子,然后不知疲倦的占.有着,索取着,一夜之间让她由少女变成女人,也一夜之间将自己从悲天悯人的救世主神坛上扫落,成了最可怕的恶魔。
宁数的展会最终挺成功的,忙忙碌碌累死累活了半个月,最后虽不至于补上了之前计划展出的所有衣服,但她已经努力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所有去看秀的时尚界的资深人士,都对她的设计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这让她欣慰不已。即便之前曾经遭遇过那样的打压,即便这些天她被累的筋疲力尽,但还是很满足。
终于熬过了这场秀,便是要随蔺默言去参加他那个客户的婚礼。
去参加蔺默言那个客户婚礼的那天早晨,宁数跟蔺默言在更衣室里为她到底穿哪件礼服起了争执。
宁数想穿一件简单的紫罗兰色裙子,搭配轻熟.女的妆容,因为他穿黑色的西装,口袋里折的是浅紫色的方巾。而且她觉得这个颜色优雅大方,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正合适。
但是蔺默言非得恶趣味地让她穿那件嫩黄色的小礼服,说那件很明媚,让她看起来像十八岁的少女。
她杵在更衣间的镜子前愤愤跟他抗议,
“你觉得我现在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装十八岁的少女像话吗?”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觉
得你一把年纪了,我穿成18岁的少女那样站在你身旁,像话吗?不怕被人说你残害国家幼苗吗?
他们本来年纪就差了十岁,他又穿的那么郑重,她再穿的很明媚,像话吗像话吗?
要知道在这之前蔺默言从来不对她的穿着打扮发表意见或者指手画脚的,她感觉好像在他眼里,她穿什么都很好看。当然,这话他没有亲自说出来,是她从他看她的眼神中感觉出来的。
但是蔺默言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坚持。见她一直不肯换他说的那件嫩黄色的,直接抬了手过来就脱她身上的这件,气的她边躲着他边骂他,
“蔺默言你今天怎么回事,穿衣戴帽,个人所好,衣服是穿在我身上,你为什么非得逼着我穿你想看的。”
他将她捉了过来按在怀里,刺啦一下子就将她身上那件紫色礼服背后的拉链给拉了开来,边给她往下褪着衣服边霸道地说着,
“其他的时间我可以不管你,但是今天,你是为了我而生的,必须得穿我喜欢的。”
蔺默言也上来固执了,他就是要她在她竹马结婚的这天穿的很明媚娇嫩。
他就是要让他的竹马看看,这么多年在他蔺默言的呵护疼爱下,她依旧如同少女一样明媚快乐。
他就是要让她的竹马知道,当初他错过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其实他也不过就是想要,在她的竹马面前,为她争一口气。
宁数哪里知道他这些心思啊,抗议挣扎无效之下只好郁闷的被他扒光了然后又被他霸道套上了那套嫩黄色的。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明媚的女孩子,气呼呼地问他,
“这下你满意了?”
“很满意。”
他这样说了一句忽然又走了过来,将她推在更衣室的衣柜上,用力地吮上了她的唇,宁数被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弄得有些无措,然后就听他在她耳边霸道宣告,
“宁数,今天之后,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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