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蔺默言那个老男人一顿折磨,今天又精神高度紧张的这样忙了一天,她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只想回去休息,也没有力气出去应酬。所以虽然那些人盛情邀约,但她还是拒绝了。
合作方的车子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酒店,下车后她刚想往里走呢,就见对面也驶来了一辆车子,缓缓停下之后,一身纯黑西装的蔺默言从车子里下来,气质优雅,眉眼英俊。
她直接惊在当场。
就那样睁大了眼愕然看着他,都忘了自己原本是要进酒店的。
他也看到了她,边系着因为刚刚坐在车里而解开的一粒西装纽扣边走了过来挑眉问她,
“你怎么在这儿?”
她回神,嘴角抽了抽,心想这话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不是应该她问他怎么在这儿的吗?
于是被他抢了台词的她就只好被迫回答,
“我不是来这儿出差吗,合作方安排的酒店是这个。”
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叫做巧遇的惊喜,
“你也住这儿?正好,我就不用订房了,跟你蹭个房。”
说完就拎着自己的行李迈步走了进去。
她再次成功被他雷到,在他身后惊得下巴和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蹭房?
亏你钱多的数不过来的蔺总蔺老板蔺大少爷说得出这个词儿来,不觉得寒碜吗?不觉得丢人吗?
她真的很想彪一句脏话:蹭你妹的房!你蔺默言那么有钱,住酒店还不得住高档套房,用得着跟她蹭这么个狭小的普通间吗?
她的房间是合作方给包的,但是想想就可以知道,他们怎么可能给她包那种高档奢华的套房,就是最普通的普通间而已。
果然,只有她想不到,没有蔺默言说不出做不到的。
回了神之后的她赶紧疾步追上了已然走到酒店大堂的他,
“哎哎,蔺默言,你等一下。”
“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垂眼看着她,她赶紧呵呵笑着,婉拒他要蹭房的企图,
“内什么,合作方给我订的房间是很普通的房间,又狭窄又各项设施不齐全,你应该不会喜欢的,你还是订一个高档一点的吧?”
“我没那么挑。”
他又一句话把她给噎了回来。
此时正好有美丽的酒店大堂服务生迎了上来,八成是看蔺默言气质出众,所以主动上前问询,笑的很是妩媚动人,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订房吗?”
蔺默言抬手就将一旁的她给搂进了怀里,冲那姑娘疏离勾了勾唇角,
“她是我太太,她住在这里,我跟她住一起。”
那姑娘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她,
“这、这样啊,那您去前台登记一下您的信息吧。”
“谢谢。”
蔺默言礼貌道谢之后便搂着她去前台登记,她很是排斥的挣扎,但是他搂的紧,她挣不出来,就只好那样被他搂着走到了前台。
心里气的咬牙切齿的,这蔺默言真是只老狐狸,既用她挡了那支桃花,又让她无法再拒绝他。
很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房间号告诉了前台,前台为蔺默言办了入住手续,两人一起朝电梯走去。
电梯里,她的脸色一看就很是不爽。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抱臂站在一旁对他不理不睬的。
半响,她抬脚踢了踢他那该死的行李箱,当然不是很粗暴用力的那种,不会让他看出她是在故意踢他的箱子发泄不满,
“你怎么来这儿了?”
她终于能问出一开始就该她问的这句话。
蔺默言垂眼看了一眼她脚上的小动作,无声的笑,然后若无其事的回答她,
“到这边考察个项目!”
她皱了皱好看的眉,
“你确定你是来这里考察项目的?”
“确定以及肯定!”
他看着她笃定地回答,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到了一边儿懒得理他,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他是大老板,考察项目这样的小事用不着他亲自过来吧?
她现在很想暴走:啊啊啊啊啊,谁来告诉她一下蔺默言这次回来这是怎么了?非要跑去泰城花园跟她住不说,现在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是被在外面的女人伤了,所以回家找安慰是吗?
回了房间她就那样将某些不识趣的人晾在了那儿,拿着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折腾了一天了,她现在就想好好洗个热水澡。边洗着边看着自己身上昨夜他留下的痕迹,边在心里愤愤骂着他。
吹干了头发出来的时候就见他正坐在房间的办公桌前,面前开了电脑,正拿着手机对着电脑讲着电话呢,看起来公务繁忙的样子。
她白了他一眼,然后疲惫的趴进了大床里。
累死她了,又饥肠辘辘的,她还没吃晚饭呢,早知道回来会遇到蔺默言然后被无耻蹭房,她还不如去跟那些人去参加party呢。
身后的大床一沉,一具温热的胸膛便覆了上来,从她背后贴着她将她,他的唇贴在她耳后温润的响起,
“还没吃晚饭吧?”
她惊的赶紧翻身挣扎,结果翻身过来之后就正好跟他面对面的贴着了,还不如她不翻,就那样背对着他也挺好。
还以为他打电话要半天呢,所以她就先趴床上休息了一下,谁能想到他这么快就结束了。
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将她的所有挣扎都给箍进了自己的双臂里,就那样压着她柔声说,
“这么累的话我叫外卖上来吧。”
“好。”
她求之不得。
一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下去吃饭,二是他好赶松了她去拿手机给餐厅打电话。
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她的企图来,在她以为他要松了她去打电话的时候,唇直接覆了过来,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就那样吻上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辗转纠缠。
在这样的事情上,她从来就逃脱不掉他的索取的。
别看她总是小动作不断的抗议他,其实他还是为所欲为的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抗议完全没用。
除了吻她,他倒也没再对她做别的什么事,等他终于餍足了,这才松了她起身去拿手机订餐。
她恼的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坐进了窗边的圆椅上,她再也不要到床上去了。她现在真恨这个破房间的狭小,空气里到处都充斥了他的气息。
他拿着手机站在桌前打电话订餐,她则是从自己的包里随意拿出了一本书来看,不想理他。
蔺默言订完餐之后看了坐在那儿低头看书的她一眼,没说什么,坐进了办公桌前继续他的工作。
于是在等餐的间隙,两人就这样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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