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讲述这件事,我现在要回去应付我家郑宝宝女士。”
汪玲玲倒也没再勉强她,在她身后喊着,
“北鼻,祝你好运。”
坐中巴一路颠簸了一个半小时回了小镇,霍臣开车来接的她。
霍臣就是郑宝宝的现任老公,比郑宝宝小九岁,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这是宁数给霍臣的评价。
霍臣并不是那种长的很英俊的男人,至少不如郑宝宝好看,但是很有味道也很有魅力,男人的魅力大多数并不是靠长相来赢取的,而是靠他自身的气质。
他很沉稳,儒雅而温和,再加上他原来又是学音乐的,身上便带了一种艺术家的优雅从容。
郑宝宝那人性子很孩子,又长的好打扮的也好,而霍沉则是向来比较沉稳,所以两人在一起外人也看不出差了九岁来。
当年他只是到小镇游玩而已,遇上了怀着孕狼狈逃到这里来的郑宝宝,爱上了人家并为了美人儿留了下来。
这世上,有多少男人难逃美人关这一关呢?
霍臣就是那没逃出来的其中之一,放弃了大城市好的工作,一心追随着郑宝宝待在了这小镇上。
郑宝宝本来一直不肯接受他,觉得他太年轻,许多事情都没有定性,外面的诱或又太大,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带着女儿还大他那么多的女人停留。
霍臣却是说,你看我既知道你比我大九岁,又知道你还怀着别的男人的女儿,在你最丑最狼狈的这个时候我都能爱上你,等你平复了这段感情,有心情好好收拾自己了,我会更爱你。
后来郑宝宝平复了,收拾起自己来,果然美艳动人。
宁数坐进了车子里,第一件事就是垮着脸郁闷地问霍臣,
“小爸,我妈还好吧?”
她一直都是叫霍臣小爸的,可能是因为霍臣比郑宝宝小的原因吧。
这样问完了霍臣之后,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蔺默言那老狐狸比她大十岁,今年三十了,而郑宝宝今年四十六岁,霍臣三十七,只比蔺默言大了七岁,蔺默言要怎么称呼霍臣?
叫一个比自己大七岁的人爸,怕是挺不好开口的吧?
活该。
她愤愤的想,到时候她非得逼着他叫小爸,再让他找上了她当挡箭牌。
“还好还好,只是被你气的差点下不了床而已。”
霍臣边开着车边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这样说,她顿时无比郁闷,
“有这么严重?”
“你觉得我能让她气成这样吗?”
霍臣笑,
“哄好了,现在在家里拼命画图纸解闷呢。”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要是被我气出个三长两短来,你肯定要找我拼命。”
霍臣把郑宝宝当成了宝贝疼着宠着,被她气坏的话,霍臣估计第一个不饶她。
忍不住的就感叹,
“哎,我妈真幸福。”
虽然年轻的时候被宁世博抛弃伤害过,但是很庆幸她后来遇到了霍臣,不介意她的过去,依然将她当成少女一样的疼着爱着宠着。
多幸福啊。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呢,你以后一定也会找到一个真心对你的男人的。”
霍臣这样安慰她,说完之后似乎又觉得不合适了,自己也笑了起来,
“现在这样说似乎有点晚了。”
这丫头都领证了,似乎没有以后了。
宁数扁了扁嘴,
“可不是嘛,晚了。”
她可不指望一个见了三次面的男人能疼她爱她宠她一辈子,而且蔺默言也说了,娶她就是为了挡家里的逼婚。
“不过也不算晚。”
霍臣忽然又这样说,她不解的看向霍臣,霍臣笑着为她指出明路,
“你可以在结婚之后,把他调教成一个爱你疼你的男人。”
“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想想我的工作室怎么做的更大更有前途。”
她觉得霍臣说的话简直是天方夜谭,她可不是结了婚就围着男人转的家庭妇女,她在时尚界的梦想才刚开始呢。
再说了,她也没兴趣去调教一个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的男人。
跟霍臣就那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便也回了家。
郑宝宝跟霍臣是住在临街的一处三层小楼里,一楼是郑宝宝的原创服装店,二楼是霍臣的工作室。
霍臣是名作曲家,其实他在音乐界很有名气,许多大卖的流行歌曲都是出自他手,只不过他很低调,几乎不怎么出席活动。
三楼则是他们居住,很宽敞明亮的两居室。
两个人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宁数才会觉得,郑宝宝真的是极其幸福的。
她小心翼翼跟在霍臣身后进去一楼的时候,郑宝宝正在窗前的桌子上埋头画着图纸呢,因为他们一进去,门口的风铃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所以郑宝宝也就知道他们回来了。
郑宝宝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没理她,继续低头画稿。
她走了过去,心虚的喊了一声,
“妈,我回来了。”
霍臣看了两人一眼,
“你们聊聊,我上去做晚饭。”
然后就转身上楼了。
宁数在郑宝宝桌前站了半天郑宝宝都没理她,她心里那叫一个煎熬啊。
郑宝宝很明显是生气了,她从小就很听郑宝宝的话,很重视郑宝宝的想法。
她很感谢郑宝宝当初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让她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要知道在那个年纪未婚怀孕可是要承受很难听的流言蜚语,她也很心疼郑宝宝当初被宁世博抛弃了,所以她很孝顺。
郑宝宝的笔刷刷在纸上走着,用了很大的力,咬牙切齿的训着她,
“你以为你三十岁了吗你就闪婚?你是老的没人要了还是怎么了你就闪婚?”
本来郑宝宝是在好好的睡下午觉的,结果蔺默言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把郑宝宝差点给惊得灵魂出窍。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内什么,月底了,求月票啊,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蔺先生,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