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盛琼看起来明显的有一丝的憔悴,看向她的眼神了也多了几分怨。
苏世媛不懂,盛琼怨她什么。她们之间,只存在商业上的竞争不是吗?
没有理会盛琼,她擦干了手打算转身出去,盛琼站在那儿看着她笑了笑,
“苏总动作还挺快呢,这么快就爬上了新市长的床?”
苏世媛垂下眼沉默了一下,然后抬眼勾唇冲盛琼灿然一笑,
“有本事,盛总也去爬。”
然后就见盛琼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苏世媛看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娉婷走了出去。
以毒攻毒,也是致胜的一种手段。
只是,盛琼的脸干嘛白成那样?
明明是盛琼自己挑起的战火,她只是不愿被欺负而反击了一下而已,戳中盛琼的痛处了?
出了洗手间就见卓听枫倚在外面的墙上,见她出来他眯起眼扫了一眼她并不好看的脸色,然后说道,
“我送你回去休息。”
苏世媛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跟盛琼这一战她占了些许的上风,但心情总归是不好的,被竞争对手讽刺爬上别的男人床的滋味,并不好受。
“不用了,你继续饭局吧。”
她这样说完就疾步走了出去,没让他送。
程览都这样了,他离她远点好吗?她不想因为连累他而心存内疚。
卓听枫抄着裤袋站在那儿,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哎,这姑娘,总是这么逞强,明明心里都已经很难受了。
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宴会厅,看来真的得着手调查一下那个新来的市长程览了。
洗手间内,听了卓听枫跟苏世媛一番对话的盛琼,弯起嘴角冷冷笑了笑
苏世媛从宴会回来驱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她戴上耳机接了起来,对方的声音低沉而又饱含着金属质感,
“你好苏小姐,我是蔺默言。”
苏世媛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蔺、蔺默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人是宁数的老公。
说实话,虽然她跟宁数关系很要好,而且宁数跟他的婚姻也这么多年,但她完全不了解蔺默言这个人。
最初的时候他人整年在澳洲,神龙见首不见尾。她只从宁数只言片语的介绍中得知他的人跟他的名字一样,沉默寡言。
关于他的相貌,则是从宁数带回来的那期杂志的封面上见到过的,眉眼冷峻,气质尊贵。
后来他跟宁数感情有转机,她又人在国外待产外加照顾楚楚。
如今她回国又忙着各种工作,还想着等哪天闲下来的时候让宁数叫上他一起出来见面,结果他们现在又离了婚。
收起心中的那些惊讶,她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你好蔺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苏小姐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蔺默言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她当然知道蔺默言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但还是故意刁难,
“蔺先生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就像宁数护她一样,她也狠命护宁数。
她不知道宁数到底为什么离婚,但就冲宁数那句“是她一辈子的耻辱”这句话,她就没法办法不刁难这个男人。
那端的蔺默言沉默了一眼,开口吐出两个字,
“宁数。”
她轻轻地笑,
“知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好,很好!”
蔺默言就这样说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苏世媛听得出来,他那番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但是那又怎样?
宁数现在肯定不会愿意被他找到的,这几天宁数一直呆在老爷子送给她的那栋别墅里,跟外界的一切隔绝,也不让她去探望,只说她一切都好。
苏世媛是在陆艾潋百日宴的第二天飞英国的,早晨的时候她刚起正准备收拾东西去机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过来一看,是卓听枫发来的短信:
昨天百日宴喝醉了,现在在温城酒店3208房间,帮我送套干净的衣物来好吗宝贝儿?
苏世媛看了他的短信,很是郁闷地将手机丢到了一旁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这人还真是能折腾,送衣服这是都能让她做,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啊?
没再理他,兀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吃了点早饭就出了门。
段沐阳来接的她,车子行驶起来之后她看了眼时间,距离登机时间还来得及,最终还是吩咐段沐阳先去了宁数的店里,选了一套男士衣物然后又让段沐阳驱车去了他说的酒店。
段沐阳对她这一系列的举动很是不解,
“苏总,您这是......?”
“有点事先处理一下。”
她不愿多说,她怎么能告诉段沐阳她是要去给某个喝醉的男人送衣物?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会依了他?
到了酒店之后她让段沐阳先等在外面,自己则拿着那身新的衣物找到了他短信上说的房间,抬手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人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因为那开门的人是盛琼,身上裹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她透过盛琼的身后看向里面,同样穿着酒店浴袍的卓听枫从凌乱的大床上坐了起来,正抬手揉着额头。
手中提着的那个装满衣物的袋子,应声落地。
你们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大家都在各种猜测程市长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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