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只能任由天书冷静干脆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撕碎,一丝不挂地颤抖着在他身下瑟缩成一团。
他知道她最重视自己的贞洁,虽身似飘萍,却一向自持谨慎,内心清高,自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最难过。
天书的手搁在她发抖的雪白的娇躯上,缓缓轻抚,似在抚摸一方极好的砚台,他微微一笑:“姑姑的身体比我想得要美好。”
随后,他伸手分开了她的腿儿,低头在她唇边轻道:“哭什么呢,很多东西不是姑姑教导我的么,现在还给姑姑。”
静萍惶然地瞪大了眼:“不——!”
听着房内绝望的哭泣声和破碎的呻吟,房外守门的家丁互看一眼,露出会意的诡笑。
“啊!”秋叶白忽然蓦地直起了身子,神色有些呆愣地看着窗外。
“怎么了,小白?”百里初看着原本趴在桌子上打盹的人儿忽然坐了起来,不免有些奇怪。
“没事,只是刚才恍惚之间好像做了一个梦,好像听见静萍的声音,很难过的样子。”秋叶白揉揉眉心。
那种感觉,仿佛就是静萍离她很近、很近。
“大概是昨夜太累了罢。”百里初伸手轻抚她的乌发,声音温凉。
“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罢。”她轻叹了一声,伸手又揉了揉太阳穴。
随后,她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他们为了避开龙卫,一夜疾行,几乎到了珠海府和东州府的交界处来,寻了一处偏僻的小镇包了整个客栈下来。
她忽然想起要紧事:“是了,双白那里的尸虫儿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快好了。”百里初微微颔首,随后看了眼一白。
一白立刻转身出了门,过了片刻之后,便见双白手里捧着一个小黑罐子进来。
秋叶白看着那罐子,微微挑眉:“这就是尸虫儿的寄住之处么,看起来倒是和苗疆养蛊的罐子差不多?”
双白笑了笑:“其实虫儿本就喜阴冷,自然是黑罐子最好养的了。”
秋叶白看着他打开了黑罐子,她低头看了眼那些罐子里面,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罐子里只罐子底下趴着两只拇指盖大小的黑加壳虫儿,看着倒似没有什么可怕。
但是再仔细一看那些罐子周边上,全部都是一层细细密密的黑色茸毛似的东西,细细小小如同小黄米,而且不断地蠕动着,密密麻麻,一眼下去起码几百只。
“这个东西真的有用么?”秋叶白立刻别开了有点发青的脸儿。
她和大部分女孩儿最相似的就是对这种虫儿实在……天生不喜,密集恐惧症
“咱们昨日商量的都是理论上的东西,大喇嘛和小喇嘛对这些最了解,但是他们不在这里,你我皆是一知半解,所以咱们也只能凭猜测和试验了。”百里初倒是一脸平静地接过了双白手里的罐子,搁在桌面上。
秋叶白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