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会,轻咳了一声,随后干脆把手臂环上他肩头,有些喑哑地轻声道:“阿初,你什么时候好?”
百里初闻言,抬起染了欲色的幽幽深眸看着她,挑眉微笑:“小白是欲求不满,在求欢么?”
秋叶白轻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阿初不想抱我么?”
说着她刻意往他小腹坐了坐,难不成他以为她感觉不到么,他的身子比他嘴上诚实多了。
百里初被她弄得微微抽气,随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展臂将她抱入怀里,在她耳边低低轻语:“真是抱歉,小白且先忍忍了。”
往日里他有多讨厌别的女人的放肆勾引,现在就有多喜欢她的直率和大胆。
秋叶白闻言,有些闷闷地摸摸鼻子。
那就是说还是不行了?
罢了,罢了,如果他们真的‘破戒’了,只怕对他真不好。
她有些无奈地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叹了一声:“公主殿下既身体抱恙,身为驸马自然是要体谅的。”
百里初伸手轻抚过她的背脊,安抚他的小豹子,意味深长地笑道:“若是好了起来,你又受不起了!”
秋叶白噎了噎,随后轻哼一声:“听过老话儿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百里初长居地宫或者深宫之中,何曾听过这些别有深意的‘三俗’俚语,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掐着她的小腰,又低下头,似笑非笑地道:“知道你就不像个女人,只是堂堂藏剑阁主,风流公子什么时候变成街头的俗痞子?”
她嗤笑了起来,眼儿清亮:“嗯,不但是俗痞子,我还下流得很呢。”
说罢,她便也伸手去掐他的腰。
但是百里初却只勾着唇角懒懒地躺回软枕之中,一手扶着她的细腰,随她在自己身上折腾。
秋叶白见他没什么反应,自觉无趣地抱着他的腰又趴回他胸口上了。
她可忘了这位从小在地宫里憋着,哪里知道什么夫妻情趣,更不要说他必定练就一等一镇定忍耐的修为,否则怎么可能熬过去那些黑暗冰凉又血腥,仿佛永远看不到希望的日子?
百里初指尖穿过她柔软的乌发轻抚,声音幽凉低柔:“小白,我会好的,咱们日后还很长,很长。”
秋叶白趴在他腿上,眸光一动,随后闭了闭眼,喃喃自语:“阿初……”
他知道她的,知道她的‘热情求欢’是担心他体内的那些余毒。
知道她终是有所担忧,想要替他去毒。
“别想太多,我就是欲求不满了。”秋叶白懒懒地哼了一声。
百里初见她不认,也不再多说,只是依旧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