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樱摇摇头。
“莲枝,你看见了吗?”老太太又转过头,惶然的看了看莲枝。
莲枝脸色一白,为难的看着老太太,然后咬牙摇了摇头,她确实没有看见,她只是听说的。
“吉祥,裳儿,你们两个看见了吗?”
两个丫头又一起摇摇头。
“洛熙平,你看看,她们都说没有看见。”老太太好像找到了什么强有力的证据,凄惶的双眼乍然变得坚定起来,只是这份坚定又透着矛盾的虚软,“你还有何话说?我看你是黄汤灌多了,灌出这满嘴胡言来!”
“……呵呵,老太太,你如今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你这样问她们,她们敢说实话吗?”
“你……你……”
老太太气血上涌,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牙关一咬,身子突然往后仰去,便不再言语了。
“老太太……”
莲枝和吉祥双双惊呼一声。
洛熙平一见老太太被气得晕倒了,心头的那口恶气也凉了下来,他先是一惊,然后慌里慌张的命人将老太太扶回了福祥阁,本想跟着一起去福祥阁守着老太太,酒气上头,头忽然炸辣辣的疼了起来。
这一夜,求医问药,再加上流言纷纷,整个府里像油溅入水中,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第二日一早,洛熙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这一下,他的酒彻底醒了,回想昨晚之事,虽然有些模糊,但大体还能记得,他心中自是后悔不迭,连忙派人去福祥阁打探消息,万幸,老太太人已经回转过来。
……
堪堪又是几日光景,因为周姨娘被洛熙平踹的不轻,一时半会无法协助洛樱管理家事,洛府所有的家事都落到洛樱一个人头上,虽然有些繁重,但也能勉强对付过去。
这几天,府里的气氛凝重而怪异,洛婵闭门不出,不肯见任何人,老太太也同样的闭门不出,除了洛樱来回报家事,其他人等一略不见。
至于洛熙平,他又愧又悔,又怒又恨,生怕因为洛婵之事祸及洛樱的亲事,想去问济怀王,又怕落了刻意,反叫人笑话他洛府的姑娘嫁不出去。
这一等,又是两日,本来太后说要请宫中教习嬷嬷来教洛樱规矩,到现在却一直没有下文,他心中惴惴,担心洛婵的事已经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实在按捺不住去了济怀王打探消息。
济怀王说太后这两日心情不好,他也不敢去打扰,洛熙平悻悻的从王府回来了,回来途中遭遇大雨,受了风寒,竟也病倒了。
洛熙平仗着自己素日身子强壮,原也没将这小病放在心上,结果病越来越重,到最后畏寒发热,连尿都变成了浓茶之色,请了太医来一瞧,太医连连摇头,讳莫如深的说洛熙平得了很严重的肝病,会传染。
此话一出,惊吓的那些想来探望洛熙平的人也不敢来了。
甚至于,连老太太也借口病体未愈,不得前来。
唯有洛樱和汪碧池无所顾忌,汪碧池一直守在洛熙平身边侍疾,而洛樱该来探病的时候绝不推辞,唬的那些要来禀事的婆子丫头到了议事厅总是离洛樱远远的。
……
这一天,她难得抽空约了云安楠喝茶逛街,虽然卫元则因政务缠身没有来,云安楠依旧兴致不减,拉着洛樱从街头逛到了街尾,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只是没有一件是她自己的,全是给大长公主,镇国公府夫人买的。
云安楠是骑马来的,没想到自己一买就刹不住脚,洛樱正好坐了马车,绕了点路将她送回了镇国府。
云安楠极力相邀她去府里坐一坐,她借口天色已晚,婉言谢拒了。
毕竟云安楠也是镇国公府的客人,她若随随便便的进去,恐让人觉得云安楠不懂为客之礼。
待云安楠回了府,洛樱重新坐回马车,她撩开帷裳看着镇国府雄伟气派,写着烫金大字的匾额,不由的回想起洛婵所说的话。
元琦,元则,元极……
他们三个人的名字里都有个元字。
正想着,忽见有一个衣着简陋的妇人从蔼蔼暮色蹒跚走来,也不知是跛子,还是脚受了伤,她的脚步深一步,浅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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