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下缺乏关爱和道行尚浅的姜一飞来说,吴金兰的这一举动,真正地打动他的心。
眼下,两袖清风、为民着想的黄石镇镇长姜胜男,和老谋深算、擅长官场周旋的组织部长吴金兰,她们的分量首次在姜一飞心中感情的天平上持平。
听了吴金兰的话后,姜一飞的内心产生了感情更的化学反应,躁动的青春身子更加的热烈起来。
“吴姐,真的吗?您现在真的是跑到外面给我打电话的么?你在哪里呢?”
此时,吴金兰笑了笑,她的声音好像是咬着姜一飞的耳朵发出来的,“小东西,我在车上,开在新修的滨海大道上,路上几乎没什么车子,你听,海浪就在路边翻滚,我跟你说啊,宝贝儿,我很久没有这种情感冲动了,半夜起来为了给一个小伙子犯糊涂犯浑,呵呵,好像回到狂妄的青春期了,小东西,我爱你。”
这一番话,终于将姜一飞强行伪装在理性外壳下面的柔软感性给勾动了起来,越是精明深沉的女人,为男人失去理性的时候越是动人。
姜一飞轻声说道:“吴姐,您的这句话,姜一飞我会记一辈子的,哪怕某一天,我们会因为一些什么事情而分道扬镳或者反目成仇,我也会记得您曾经这样看重过我。”
这时,吴金兰也感慨了起来,“小东西,我得感谢你,让我被世俗功利和尔虞我诈搞得疲惫不堪的灵魂在你身上,得以舒缓并体验到了心灵悸动的愉悦,这种感觉哦,难能可贵啊,千金散尽还复来,一颗真心却难求。”
与吴金兰情意绵绵的电话耳语,让姜一飞体内躁动的邪念逐渐平复下来。
但是吴金兰他的情绪却上来了,话题的挑逗以为越来越浓,她轻佻的询问,“小东西,你说你想我,那是你如何的想我?哪里想?”
闻言,姜一飞知道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但是姜一飞就是故意逗她,偏是不按她的意愿说给她听,撩得她几乎要从电话里钻过来将姜一飞给吃掉。
这时,姜一飞反问着,“吴姐,那您是如何想我的,哪里想?怎么想?有多想?”
吴金兰的声音合着海浪声和喘息声,透过电波传过来,“我是想被你紧紧的抱在怀里,吻你,摸你,我现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我现在想让你这只威猛的小老虎,把我给撕碎。”
堂堂吴部长的深夜私语竟然是如此露骨,她的让姜一飞平复的邪念再次燃烧起来,男人是女人的灵药,同样女人也是男人的毒药,“吴姐,你真是太坏了,说的我耳朵好热。”
此刻,吴金兰的鼻息声更粗浊了,继续诱导说,“是啊?只有耳朵热吗?小东西,我都想你想的要爆炸了,你想不想试试?”
“唔?试什么?怎么试?”姜一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不我拍个照片给你?小东西你也拍个那里的照片给我看看吧?”
“啊?还可以这样吗?我这儿没有相机啊,再说了,怎么发啊?”姜一飞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傻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