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行经的日子算,从上次月事到今天,恰恰好一个月了。因此,葛姐姐应该是把出了我隐约像是滑脉,所以才让我们暂时停止行房,让我好好休养的。但因为一个月的滑脉毕竟很不明显,她也没把握,所以才不敢说透。以免我们空欢喜一场。
可是猎哥哥,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了!虽然我还没有出现孕妇嗜吃酸辣、容易困倦、头晕等等症状,可我觉得那是因为我体质特别好、身体也特别适应的缘故。
我算过了,上个月我容易受孕的那十天,我们刚好是在林子里……”
百里芸羞窘又勇敢地红着脸看向拓跋猎:“……其实在林子里的那些天,我能感到一种野生动物一般与天地同在的感觉。幕天席地地跟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我有一种天和地结合在一起的快乐!”
最难说出口的话都说出来了,百里芸大胆地看着拓跋猎的眼睛:“猎哥哥,我的月事很准的。如果明天我的月事来了,那我就是猜错了。可我觉得不会!猎哥哥,我希望我怀孕了。你呢?”
拓跋猎听着小狼一句句说着,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也想说给她听。可是张开口,却是嗓子干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蠢蠢欲动的火,变成从骨子里、从血肉中、从灵魂深处生出的火热。他猛地抱住她,低下头深深地将她吻住!
无关欲念,只是汹涌的情感无处发泄,只想这样表达他对她的爱意和抑制不住的激动!
百里芸忍了一天,此刻也十分激动地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两个人谁也没有更多的欲念,但同样吻得热烈而深沉!
许久许久,一吻方毕。拓跋猎将百里芸紧紧抱在怀里,闭着眼睛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嗓音低沉、干哑,还带着一丝颤抖:“我也希望!溪桑,我早就盼着!早就盼着在你的肚子里,种下我的崽子!”
十分粗鲁的语言,却是百分百的炙热、千分的坦诚、万分的执着!
八年前,他第一次像一个求偶的雄性一样吻她。也是从那时起,他便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他要娶她做自己的配偶,做自己的真正的母狼。
从那时起,他就无数次地幻想过,以后会和他的小母狼一起,生一堆的狼崽子。
然后他们一家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