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猎低头看看她气鼓鼓的小脸儿,主动把肩膀再凑过去一些:“不是生气么?想咬就咬。咬破了也没关系。这点儿小伤,我好得很快。”
百里芸恼恨地抡起两只小拳头在他的胸前砸:“你就欺负我舍不得你是吧?你再这么欺负人,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你要理谁?”连日吃饱喝足的男人特别地好说话,含笑搂住她,抱起一点贴在自己身上,低头轻吻她的唇,“溪桑,别再说这样的话,嗯?”
百里芸发现,短短十天,猎哥哥变得都不像她的猎哥哥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俊魅无双的脸,忽然脑抽地问:“你是我猎哥哥么?”
拓跋猎轩眉一挑。
百里芸忽然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紧张地问:“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几岁?我几岁?我跟你说了甚?”
拓跋猎一怔,之后失笑:“这还是以前你刚说你不是这里人时,我问过你的问题!溪桑,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连这都知道?不会是穿过来之后接收了她猎哥哥的记忆吧?
百里芸飞快地思索着,猛地挣开他,拿脚在地上蹭了一块平地,折了一根枯枝塞到拓跋猎手里:“你写字!就写溪桑两个字!”
是不是原主,就看笔迹一不一样了!
拓跋猎此时已经明白过来,自家小妻子为什么突然如此了。忍不住嘴角抽搐,但心里又不由得一阵温暖。
他握着手中的枯树枝,看着百里芸的目光前所未有地温柔:“你是要看我的笔迹?要我写可以,你先告诉我:笔迹对如何?笔迹不对又如何?”
百里芸警惕地盯着他,斩钉截铁地道:“笔迹若是不对,你最好立刻给我从猎哥哥的身体里面滚出去!否则,我就打死你,把我的猎哥哥换回来!”
拓跋猎虽然觉得此事无比好笑,但心里头却又觉得无比熨帖和窝心。
“好,我写。”慢慢地在地上一笔一划写着稔熟于心的两个字,拓跋猎语气宠溺地开口,“看来这几日是有点吓着你了。不过,溪桑,你记着,这些天的我,才是我的本色。面对你,我早想这样!也只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