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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过自己的小鼻子到拓跋猎的胸膛上去闻:“猎哥哥,你身上也有让我心动的味道吔!奇怪,你也喝那个酒了吗?猎哥哥,我忍不住了,你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什么叫“也”!
让她心动的味道?嗯?
看着在自己身上乱糟糟乱摸乱动的小姑娘,拓跋猎有咬死皇帝老儿的冲动!
百里芸迷迷糊糊地,小手忙着想解开眼前的这个美男的衣服,却怎么也解不开,记得头顶冒汗。
拓跋猎就那么看着她,不但根本不帮忙,还咬牙切齿:“摸了,能解毒?”
百里芸小手忙活着,努力地跟美男的衣服奋斗,那动作很有点心急如焚的味道:“能吧……不能吧?我记不清了。反正得让我快活啦。快活了,就解毒了。我中毒又不深,你让我摸嘛,摸了估计就解毒了。让我摸嘛,让我摸嘛……”
想想他要是没有及时赶来,万一她控制不住跟那什么温柔贴心和冷酷禁欲这样子,拓跋猎就气得想杀人!
身上的衣袍忽然被他用力脱下:“要摸是吧?好,我让你随便摸!”
然后,他泄愤地把她也摸了。
还亲了。
还把她抵在池边摩弄得软成了一滩水。
然后,百里芸的毒还真就解了。
百里芸清醒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的:“百里溪桑,你满意吗?你男人身上也有你想要的那些该死的温柔贴心、冷酷禁欲!记住了?嗯?”
百里芸:……大王,你在说甚?
拓跋猎整整一个月没有理百里芸。百里芸表示懵逼。
其实这种番邦秘药真的是很难得、很难得的,优容公主的那个嬷嬷平生也只收藏了这么一点儿,这次是为了优容公主得到称心如意的驸马,才把这些药都豁出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