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个人都会想到的那个意思,互压!
奉旨成婚,皇上口谕这一趟就替代了送亲。曾府匆忙清点送出来的十几车嫁妆披红挂彩,飞快行驶的王府马车也装扮得端庄喜庆。前后护卫的府兵和奴仆虽然赶路干得风尘仆仆,但身上也都系着红色的腰带。
只不过,骨碌骨碌忙着赶路的马车里,两个还没正式成亲的新人已经互相撕破了喜服、扯歪了发髻、打肿了脸,扭打成一团,互相啃得不亦乐乎!
没错,衣服撕破了,脸打肿了,嘴巴也都咬破了。
马车匆匆赶路,木质的车轱辘不断发出响声,混杂着车厢里一会儿喘息、一会儿互骂的声音。
“拓跋涵你个臭流氓!”
“你不是本王更流氓?嗯?是谁说她才是耍流氓的祖宗,嗯?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这样呢……这样呢……”
“唔……嗯……拓、拓跋涵……”
一会儿惹人遐思的声音之后。
“嗷呜——曾玉娇你个贱人!”
“我特么呵呵你一脸!你不贱,不贱你护住你的宝贝根子别让我摸啊!蠢货!”
“嘶!嘶!你个贱人快给我撒手!”
“我就不撒!你不是爱听我叫么?来,叫两声听听!不叫啊,羞耻啊,没关系啊,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叫出来的……怎么样,舒服么?……这样呢?是不是更舒服了?……亲爱的,实在受不了就叫出来吧……”
“曾……曾玉娇!别动!别动,呃……嗷呜!你个天杀的贱人!”
窗外拓跋涵的亲信护卫……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无它,习惯耳。
一路别样的殴斗中,西北到了。一行人最后一次夜宿驿馆,人人沐浴整装。明日,王府也要到了。
曾玉娇竖起了浑身的戒备,能戳人的发簪子藏得到处都是,就害怕那个混账王爷真像他威胁的那样,今晚霸王硬上弓毁了她的清白。
其实,她是无所谓清白不清白啦。这么美的古代男人她只见过唯二的两个,上一个已经错过,这一个她其实也很想干脆利落地睡了他!
要知道,她可是颜控啊颜控!一个画出无数畅销色色漫画的超级颜控!一个拥有无数理论知识却总逮不着合口美颜、到死都还是个肉体处的悲催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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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鼓励我?来,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