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议事就到这里,诸位请回吧!”
十八年的变革期,杨猛也是给自己留足了余地,一国之崛起,非是一朝一夕可成之事,如果现在就按着君主立宪的法度来,这满清复辟必在反掌之间,十八年的时间,一代人的时间,对改革来说足够了。
新朝有了足够的基础之后,百姓尝到了变革的甜头之后,军事科技追赶上欧美世界之后,这天下又有谁人能奈何新朝呢?
如今放权,却是不可能的事儿,蒙古与沙俄,几年之后必有争端;美洲的米利坚,内战依旧,这里面还有一份儿庞大的财富,需要杨猛去攫取;欧洲诸国,用句老话来说,就是亡我之心不死,这个时候放权,就意味着自杀,傻子才干这事儿呢!
“公爷……”
曾涤生顽固依旧,但他也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敢反驳,也是看到了杨老三对他没有杀心,本想着胁迫一下杨老三的,没想到,叶名琛、左季高、李鸿章三人俱无表示,这下老曾也是坐蜡了。
他的岁数放在那里,他与左季高,还有下面的骆秉章等人,算是硕果仅存的人物了,十八年的时间,他们这些人是撑不住的,丁泰辰、胡林翼、李鸿章、沈葆桢、冯桂芬之流乃是二代,十八年的时间,对他们来说足够了。
但是,杨老三属意丁泰辰,李鸿章等人很难抗衡杨老三,一旦让丁泰辰上位,所有的一切,都要由杨老三来安排了,布局之事乃是百年棋,谁曾想杨老三如此跋扈,一下就断了他布局的心机。
“去吧!有事待禅让之后,再议!”
曾涤生的心思,左季高、李鸿章以及那些满清封疆的心思,杨猛与丁泰辰、徐子渭、秦子祺在下面商议过,布局之事不可避免,但压住这些满清遗老孤少也是必须要做的。
这些人是不能杀的,一旦杀了,新朝就会走向**,杨家势力也需要有人来制衡,虽说当面叶名琛、左季高、李鸿章之流,不支持曾涤生,但杨猛清楚,在后面在背人之处,这些人已经结成了联盟,来对抗杨家势力。
这不是什么坏事儿,随着时间的推进,将来事,必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里不开谁,一家独大只是一时之事,互相掣肘、遏制,最终妥协才能决定一国之事。
一言堂,完美,但后患绝大;两相争,虽有内耗,但胜在安稳;真正的百年棋,要拿在皇帝手中,平衡之道,也是官场亘古不变之曲目啊!
禅让大典,在许多人的希冀、恐惧与无奈之中开始了,新朝的几位大佬,留着一个大秃瓢,身着蟒袍立在午门的城楼之上,大清咸丰帝,也是抱着玉玺,愣怔怔的站在城楼的中心位置,城楼两旁,是来观礼的欧洲诸国代表,午门之下的场景,却是有些让人皱眉。
百余位身着官服的大清官员,跪伏在午门之下,或是哭诉,或是怒号,口中不外乎陛下不可、杨猛篡国之语。
这不和谐的一幕,让许多人眉头紧皱,包括一些外籍的观礼者,接下来恐怕是东方新国度,表明其立场与态度的时候了,这些不和谐的因素,若是被杀,就代表着东方新国度是个无比强硬的国家。
在众人的希冀之中,杨猛手里拿着一条辫子,顶着一颗大秃瓢,穿着一身诡异的服饰,登上了午门城楼,杨猛的衣饰,让欧美使节们,有些眼前一亮的意思,但这只是个意思而已,东方新国度真正态度,才是他们关心的东西。
杨猛穿得是一身藏青色的中山服,这衣物虽说有些西化,但并不妨碍他的功能,严肃而实用,也颇为符合国人的审美,作为一国正规服饰,这比马褂强一些。
“陛下!开始吧!”
望着面前的冒牌货,杨猛挥了挥手中的辫子,有些戏谑的说着。
“开始!开始!”
低低的应了一句之后,冒牌货清了清嗓,开始了禅让的流程。
“大清已至终结,新朝顺天应人,尔等不肖,阻一国之进步,百姓之自强,该杀!
诸将听令,杀!”
开口就是杀戮,一阵激烈的枪声之后,午门之下再无活人,咸丰帝恭敬的将玉玺递向了杨猛,杨猛接过玉玺之后,将手中的发辫交给了前清废帝,禅让就算是结束了。
“满清灭,中华立,其后十八年为我华夏变革期,诸君,为我华夏之崛起而奋力拼搏!
新朝立只是开始,只是开始!想要永立国际,人人都要奋发图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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